江云清脱下外套，把少女包裹严实，抱上车。
回警局的路上，随行的医生递了药膏过来，江云清接过，指尖沾了药膏，动作轻柔的擦在少女脸上。
哪怕他的动作已经很轻了，琉璃还是被疼的缩了下脸。
江云清眉头紧皱，擦好药膏，低头吹了吹。温凉的微风拂过，顿时没这么痛了。
琉璃把手伸出去：“这里也要吹。”
原本细白的掌心有些红，手腕上也多了几道被绳子捆过的红痕。
江云清把红痕处抹上药，轻轻吹了吹：“痛痛飞走，璃璃不痛了。”
他哄小孩似的，琉璃弯了弯眼睛，噗嗤一声笑出来。
看见琉璃眉眼弯弯，江云清眉头松了些，亲亲她的额头，无声抱住。
回警局录了笔录后，江云清带着少女回了家。
奔波了一天，琉璃早已经靠在副驾椅背上睡着了，脑袋乖巧的歪在一边，呼吸均匀。
到了家楼下，江云清抱着琉璃上楼，替少女擦脸脱鞋，捏好被子。
江云清坐在床边，漆黑的瞳仁盯着少女熟睡的脸庞，镜框链条垂落在肩上。他长指动了动，戳了戳少女柔软的脸颊。
是真的，他的小姑娘还在。
怔愣了一会儿，江云清起身去了阳台，点开手机屏幕。
“喂，替我做一件事。”
……
几天后，杨呦念来拜访了。
杨呦念主动提供刘鸣的线索，说起来琉璃还要谢谢她的心意，于是琉璃邀请她进来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