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没注意。
刻意的。
赵逸书后来也刻意地没把这个小插曲放在心上。
她和钱凌羽的想法一样。
两个人都分开了,就没必要去关注对方的生活,特别是感情,对方身边出现什么人,抑或是和谁交往了,只要不影响到伦伦,都和自己没关系了。
地铁从机场驶向市区。
地铁里的冷气十足,赵逸书紧了紧身上的薄开衫,伴着轰隆隆的声音,她轻声地问,“那个事影响大吗?”
她指的钱老爷子犯罪的事。
虽然现在信息传播速度很快,但是赵逸书在那段时间没有刷过任何社交媒体平台,更没有特意关注临城对任何消息,那几位亲密的朋友也很默契地没有和她谈及这件事。
时过半年,风头也过去了,出于好奇也好,关心也好,她都想问问。
艾斯眉心一紧,回忆起半年前的事,“老爷子被带走调查了,也上了法庭,判了刑,但是他年纪大,身体不好,就保外就医了。”
钱老爷子这两年身体确实不好,赵逸书当时知道是他害死了赵林就猜到他肯定会申请保外就医。
她对此一点都不意外。
艾斯又说了钱锦的情况,“新闻上看到的是,钱锦市值蒸发了百亿,具体有没有这么多,我就不清楚了。”
“其他影响肯定还是有的,什么核心员工出走啊,股东不信任啊吧啦吧啦的。其实这些经济上的影响很快就平息了,现在钱锦是稳中求好。”
听到这,赵逸书心里多少有点自责。
最后到头来,所有的影响和麻烦都是钱凌羽扛着压力处理。
艾斯强调了一下,“都是新闻上看到的啊。”
他和钱凌羽这半年的联系不太多,每次联系都是初幼那边工作上的事。
就好像有一种不言而喻的默契,关于生活,一个不问,一个不说。
艾斯虚无地盯着地铁上的线路图,“钱总的能力,你是知道的,力挽狂澜的好手。”
这算不上是突发情况,钱凌羽对钱锦的损失和变动早就有预判,所以也提前做了预案。
艾斯又想起来什么,哦了声,“这个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影响。”
赵逸书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他,他继续说,“凌羽前一段时间病了,做了个胃部的手术,在医院躺了大半个月。”
赵逸书也就怔了半秒。
她想到的是,钱凌羽错过了伦伦的幼儿园面试,还有伦伦前一段时间说爸爸很久没来看他了,现在看来可能就是因为生病住院了。
她抿着唇淡淡地点点头,没再细问下去,自然地换成了别的话题。
她带着艾斯去了港市一家非常有名的餐厅,贵倒是不贵,就是很难预约。
他来过港市很多次都没有吃上这家餐厅,“你怎么约上的?”
赵逸书的拇指和食指磨了几下,“钞能力。”
她一直记得艾斯以前每次从港市回临城都跟她抱怨没吃上这家餐厅。
这次他来港市,她无论如何都要尽一下地主之谊,帮他了了这个小心愿。
她在接到艾斯要来港市出差的电话后就立马在网上找了一圈人买餐厅的预订位。
皇天不负苦心人,她在昨天终于拿到了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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