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啊，都亲到公司门口了，总不能是外面的花花草草吧。
有几个中午没有走出大厦的人浮出水面：
——有照片吗
——对啊对啊，想看看钱太太真面目。
——我觉得还行吧，没有很惊艳
几秒钟，一张偷拍的照片加载出来了。
——很清纯的模样啊，笑起来很美哦。
又有好事者被炸了出来。
——我在楼下看到林小姐跟着钱总上来了。
——我觉得林小姐比较配钱总。
…………
这样的八卦讨论在小群里大概可以持续一下午。
看着赵逸书的车消失在视线里，钱凌羽才转身进钱锦大厦，林佩瑜像个秘书一样跟在他身后去他办公室。
她每次来都有这样那样的正当由头，钱凌羽也不好将她拒之门外。
两个人在办公室客客套套地说了会儿工作。
林佩瑜随即话题一转，“钱太太还真是一点都没变，第一次见到她都快过去两年了吧，依然这么漂亮。”
不管对方是面上恭维的话，还是发自内心的，钱凌羽总是毫不客气地接受任何人对钱太太的赞美，“那是当然。”
林佩瑜感叹，“真是太可惜了，我下手快点就好了。”
这话钱凌羽不是听不懂，是懒得接。
安静了几秒后，他就下逐客令，“没什么事的话，林小姐就请回吧，我这还有工作要忙。”
林佩瑜好歹是个大小姐，人家把话说得这么明了，脸皮再厚也不能留。
她又说了两句不痛不痒的工作就离开了钱凌羽的办公室。
在钱锦大厦门口，她来回踱步了会儿，打了几个电话才离开。
钱锦集团员工小群里的八卦第二天就传到顾沁瑶那。她有个老下属孟雨跳槽去了钱锦工作，他们关系很好。
孟雨知道顾沁瑶和钱凌羽是发小，她第一个就想到了和她的顾姐分享八卦。
分享倒是不假，打探更真。
顾沁瑶是个大大咧咧的人，但也是个嘴严的老油条，谁也别想从她那套出任何她不想说的话。
她随便搪塞了孟雨几句就把这个话题岔过去了，她却从孟雨那套了不少聊天记录和照片。
同样是女人，林佩瑜的那些小九九，顾沁瑶早在钱锦和林氏合作之前就发现了。
林佩瑜还仅在负责林氏投资者关系这块工作的时候，她就三不五时地来谊宁找钱凌羽，说是拉投资，没有安其他心思，明眼人都能瞧见。
顾沁瑶没有第一时间把那些八卦给赵逸书看，而是点了点钱凌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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