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姐弟俩平时联系不多，联系上也都是说些工作。
但是钱凌羽近期的变化，也是钱凌婉肉眼可见的。
从机场出来，钱凌羽就没怎么说话，钱凌婉实在受不了了，总感觉不太对劲。
她关心起来，“你最近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有点憔悴呢？”
钱凌羽冷不丁地回复，“太忙了。”
钱凌婉指了指他的脸，“再忙也不至于这样啊？你看看你现在怎么还有点小胡茬呢？”
钱凌羽笑了，却笑不及眼底。
他说，“这样不是挺成熟吗？”
“这可不是你风格。”
没有得到回应，钱凌婉又不咸不淡地提了一句，“逸书呢？她现在还好吗？”
有几个月没人在他面前提到这个名字了，再次听到，他的心口疼了一下。
他的声音很轻，“不知道。”
不知道？
钱凌婉琢磨这回答和语气，看来他这副模样是和赵逸书有关系。
但是她又瞥见弟弟无名指上的戒指了，满脑子问题，都不知道从哪开始问。
她最终把眸光落在他的戒指上，“她没答应你？”
钱凌羽握着方向的手动了动，用右手攥了一下戒指。
他的回答还是不知道。
得了，钱凌婉也明白了，问他是问不出个所以然的。
她有时候也是看不懂钱凌羽，工作上挺果决的，感情上就变得这么犹犹豫豫了。
她想不出答案，也得不到回答，索性拿起手机问问别人。
钱凌婉找到赵逸书的微信，他们的对话还是之前在M国约饭那次。
她能感觉到赵逸书在刻意回避和她亲近。
划拉了一下对话框又退了出去。
问赵逸书肯定也不会有答案的。
钱凌婉最后干脆闭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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