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废了,还不能说,寻遍了名医都没见有辙了,这心理便发生了变化,而那个忻清妍也是悔的,一辈子就这样了。
刚开始还会小心翼翼,必定是她的不是,可是日子一长,小脾气就上来了,陆觉枫也不收着了,嘴脸也露了出来,没了前途,没了子嗣,气总归是要撒的。
就开始变着方的折磨人,折磨狠了,两人也是闹的,闹过了,女子自然是要哭的,哭多了,抱怨的话便会来了,当然会提到他们亲事的最初。
这让陆觉枫越发不平衡了,凭什么他过成了这样,那个鬼面却能比他好,他是不成了,可同样也有法子毁了那些他见不得的东西。
于是今个便趁机摸了进来。
穆子一这真的那么好进吗?还真不是,只是今个皇上来得太突然,引得朝臣们也来了一片,整个府上便有些忙了,哑伯见了,想着是一家,把人就分了些过去。
也不干那些明面上的活,守着司空睿的书房,以及原有的院子,万不可让人摸了底去,而这边,小姐在,可是抵了他们一大群了。
平日里,也是这样,不到夜间不上人,甚至到了夜间,小姐开了阵法,仍是不用人的。
“请你出去。”穆子一冷着脸赶人,先礼后兵。
陆觉枫怎么可能会走,这可是机会难得啊。
“别啊,啧啧,这景王可真不会办事,有这样的新娘子等着,还应酬个什么劲。”边说边冲穆子一来了。
可还没等他摸着边,眼前一花,人一转,就趴在了地上动不了了,甚至口都不能言。这是怎么回事?他是不可能明白的,怎样他与穆子一是差了太多。
穆子一摆倒了人,出了屋,唤了一声。
“哑伯。”
很快哑伯便来了,一看地上有个人,吃了一惊,随后便去认了一下,最后给了一个字。
“切。”
“小姐。”莫看小姐嫁了,他们还只会是这样叫,没人能给小姐冠上他人的姓。
“好好的处理一下,最好是热闹些。”对忻慕彦她没下狠手,是念着母亲的面上,这回就没什么顾忌的了。
“是。”哑伯明白,陆家的事知道的人不多,可鬼医知道了,他们几个就也知道了,是得好好热闹一下了,还得热闹齐全了。
陆觉枫打死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歪心思,真的会把自己这一生都给葬送了,家丑闹出来不说,脸也丢尽了,人也遭了罪,还不能说是为了什么。
哑伯真的很会办事,先把人胡子给剃了,认人送去了一个小馆,这身皮肉还不错,模样又有了变化,还那什么了,倒是正好用。
宫中这几天要出大事,他又下颓废着,三天两头的不归家是常事,愣是在那里被折磨了个半死,才让人给解救了出来。
本想缓过来,去找这家的晦气,哪知他一归家,才知道到底错过了什么,最终没熬住,自行了断了,他的结局也就这样了。
先说回冬月初六这一日的事,穆子一这边发生了什么,前面的人还真不可能知道,她也没打算同司空睿通气,个老鼠嘛,打了就完了,他正忙着呢。
司空睿在忙吗?还真是,忻治皇来了,作为主人不可能离得开,那位走了,留下这么一大波来恭贺的人,也不能不招待。
哪怕他不笑不说,不与人攀谈,也得在这不是,这种活计可是比他打架都累,好容易都开始散了,也到了他该去真正忙的时候了。
看了一眼那小楼的方向,决定还是不过去的好,担心自己会打那挪不开步,等一切结束了,他们才能真正过他们的日子。
回了自己原先的院子,换下了这身喜服,同样他也是爱惜的,都是觉得太有意义了,似有感应的穿的也是黑色,虽说他大多数的衣物都是这个颜色,可如今也加了一样不同。
同穆子一的一样,也有那彼岸花,论起来他们已无需去那个地方找自己的爱人了,可曾许下的诺言还是不会变的。
做了这些,司空睿便出了门,他没有收敛自己的行踪,看到的人也就不少了,很快这个消息便送到了各个主子的手中,暗暗的都在点头,这才是对的。
忻治皇是其中的一位,不给司空睿论功是他故意的,他试探过了,信了这司空家的后人有八分,再用这八分去赌那两分。
要么一次都解决了,要么便血流成河,好在这种伤亡仅限于京内士兵的冲突,比起上回来已不算什么了。
而这种牺牲换来成果却是巨大的,是忻国至少五十年的平衡,怎样算怎样也是值得的。
从论功那天到今日,已过去十几天了,这十几天中他收到的景王密报已超过了这么多年的总数,刚开始时他还是动怒的,这孩子怎就如此不争气呢。
可次数多了起来,又想明白了,原先探不到他,他就没有小动作吗?当然不可能,定是他瞒得深,如今这么大的动作,不是更应该瞒着吗?更小心些才是,怎就让他知道了这么多?
要么是他疏忽了,这一条基本为零,依他那打仗用兵的本事,怎么也不可能,那就只余第二条了,他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