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人的内心已满是心酸了,当谁都可能同您这位一样,受得了各种人物的威压。
“禀大人,是王爷有请这位公子去问话。”
“问话?”忻元海对这个词很是不满。
下人头低得更下了,这是原话,他怎么解释。
“别为难他了。”穆子一出了声,忻元海抿了一下唇,他也懂为难一个下人没意思,把子七招去就得非去不可,这不是怕她没个心理准备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我与你同去。”他赶来就是为了这个。
“这……没必要吧。”他能赶来,还提出这样的建议,穆子一是欣赏的,可同出也是嫌弃的,到了那边当着这人的面,有些手脚可不太好放开。
“有。”忻元海少有的严肃了。
穆子一住了声,去就去吧,也不一定非得要做些什么。
下人磕了头,爬了起来,背躬得更低了,在前面引路,穆子一并肩同忻元海一起走着。
“一会,若有什么不对,躲到我的身后。”这小子太过柔弱了,有他哥哥一半的功夫,也不至于让人担心。
“不会有事的,我,又没做什么。”她的人是没做什么,是那两小只干的。
“子七,不瞒你说,我父王已不再是我的父王了,我看不懂,也就想不到他会做什么,小心些才是。”
穆子一见他说得很诚心,把这种算得上是秘密的事都讲了出来,也就不再计较他又叫自己名字了。
“如何变,总归还得讲一个理字不是?”那些人不想让看出异常来,这一点是肯定的,否则也不会懊恼昨天夜里没有控制好。
到不是她有什么对方非得在乎,也不是对方把她当成了一回事,而是知道她来了,又是这个时候,且也知道她昨晚救过了人。
如若今个她出了什么事,不说身边这人,只说那贤王怕都不会放过,有点脑子的都不会做多余的。
忻元海蠕动了一下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昨晚他也是这样想的,兴冲冲的带着三叔去了那书阁,哪知会成那样。
若不是三叔的暗卫拼死相护,他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今个到了子七这,哪怕她不承认自己是她的朋友,可他认下就是了,就得够义气。
更何况昨个她还帮了自己的忙,救下了三叔,虽自个应了条件的,可护她平安,仍是份内的事。
思量间,东院便到了,白日里东院已看不出什么异常,到是与穆子一常做的有些相似。
入得院来,直奔前厅,主位上坐着的人,乍一看起来还是那么回事,是一个当秦王该有的模样。
“拜见秦王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作为一个介平民,穆子一该行这个礼,不过行的不标准,没有下跪,只是深深的鞠了一躬。
这还是对那个‘死去’的秦王,该有的一点尊重。
“大胆。”果不然有人在跳。
穆子一抬眼,这声音是那个当弟弟的,当哥哥的此时应该没在。
“你才大胆呢,有父王与兄长在,轮不到你说话。”忻元海跳脚,就是这个不知打哪冒出来的人,出现后,便一切都不对了。
可他又说不上来这种不对是由这人引起的,那叫一个憋屈,这时不管谁对谁错,就是这人的不是。
“二殿下。”那人收敛了一些,称呼有点怪,有些像秦王坐了江山的味道。
忻元海明显已无力去反对什么,看向自己的父亲。
“父王,您叫儿子的朋友来做什么?”开门见山,说完好走人。
“胡闹。”秦王出了声,听起来还算正常,有责备,却不太多,是平时叫自个孩子的口气。
“父王。”忻元海微垂下了头,手还抖了一下,就这一下让穆子一注意到这里有事。
莫不是好久没这么正常过了?极有可能,在蛊与人还未完全整合时,宿主是会反抗,会阴晴不定的,会极左或极右。
反倒是蛊占领了上风,听种蛊之人的命令,指挥宿主时,会正常下来,也更不容易让人发觉。如若她不是高手,也不一定能确定。
“这种时候,这位小公子怎会到这里来?”秦王不再理会这个儿子,仍盯着穆子一。
“回家。”仍是那个托词。
“那怎住到这来了?”真正的秦王是不会问这样的问题,太过小家子气了,儿子那么大个人了,有几个朋友,遇到了,串串门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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