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素女说完，看着太元玉女淡淡一笑，目光清澈，并无半分私情。
恍惚之中，太元玉女仿佛看到了上清真神未去人界时的九幽素女。那时的她们，从无隔阂。
太元玉女安静的看着九幽素女，原本略显愤怒的神色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今夜月明风清，繁星点点，似乎以后都像今夜这般幸福美好。
……
次日，微夜上神醒来时，上清真神还在睡梦之中。微夜上神微微侧身，目光温柔的看着上清真神。
上清真神和万年前一样，清冷出尘，不食人间烟火，美好得宛如月色般皎洁无暇。
微夜上神情不自禁的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上清真神的脸颊。可微夜上神的动作恰好惊醒了上清真神。
上清真神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安静的看着微夜上神的脸颊。
这张熟悉的面孔在微生无夜离世之后，曾在上清真神的梦中反反复复出现过无数次，此时此刻终于出现在上清真神的眼前了。
上清真神想到这里，清冷美丽的脸颊上渐渐的浮现出了一丝温柔又略带着一丝伤感的笑容。
“我还以为我又做梦了。”
听到上清真神的叹息后，微夜上神在上清真神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不是梦，我就在你身边，以后也会永远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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