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如果，如果你不需要帮殷氏翻案，你是不是就不会争夺玄国储君之位？”
萧元忖没有想到素夺竟然会问他这个问题，神色略微有些惊讶的看着坐在他对面的素夺。
但萧元忖并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喝了一口茶，而后温柔的看着素夺。
“夜已深了，该休息了。”
听到萧元忖这略显突兀的话后，素夺心中也渐渐明白了一些，但素夺却无法做出选择。
一边是殷氏数百冤魂，一边是她此生最爱的萧元忖。
这仿佛就是一个死局，无论素夺如何选择，都无法真正两全。
或许，这便是天意吧。
既然无法改变既定的结局，便只能顺其自然。
……
微生无夜本来准备回自己房间睡觉，但路过永清房间的时候却发现永清房间中的烛火还亮着。
“永清怎么现在还没睡，她今天不是很困吗？”
微生无夜有些疑惑，于是竟不自觉的走到了永清的房间门口。
微生无夜轻轻的敲了敲永清的房间门，但里面并没有人应答。于是，微生无夜轻轻推开了永清房间的门，但永清此时并不在房间中。
“这么晚了，永清她会去哪？”
微生无夜疑惑的走出了永清的房间，此时恰好看到了寒苏经过。
“寒苏，你刚才可曾看到永清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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