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政府没有干预么?”黄柏兴一边吃着新鲜出炉的充满异域风情的开罗特色美食,一边好奇地问道。
“没有,听我政府的朋友说,他们是以开发商的名义进来的,那些全副武装的雇佣兵也被形容成了保护公司财产的私人保安,我倒是觉得当地的政府官员有可能被贿赂了。”萨拉说道。
“对了,印第,护身符上面的文字已经翻译过来了吗?”
见黄柏兴问起昨天自己与萨拉前往找一位认识上面文字的老学者翻译的事情,见过黄柏兴手段的印第安纳没有过多防备啥,他直接把老学者的话大概地重新说一遍:“那位老学者说,正面是警告,不要去沉眠之地打扰约柜,另一面则用旧约时期的计数方式记录着权杖杖身的高度,六卡达姆高,换算成现在的计数方式的话,应该是一米八的高度。”
等等!黄柏兴依稀还记得原电影中应该还要加或减去一些高度的,只拿到一边的拓印的德国人就是因不知道而找了许久,甚至把附近掘地三尺都没有找到约柜的埋藏点。
怎么,现在上面却没有记录?是玛丽昂素描时画漏了吗?
可也不对啊,以玛丽昂对这枚是其父亲遗物的护身符看重程度,没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而且……听萨拉说,这群抢走护身符的人,也像原着的德国人一样,同样只找到大致方位,却依旧没有找到约柜。
突然黄柏兴好像想起了什么,向萨拉问道:“既然护身符上面都没有记录埋藏约柜的灵井所在地,那那帮雇佣兵请的贝洛克是怎么确定灵井的呢?”
贝洛克,同样是位经验丰富的考古学家,只不过这位考古学家学术已成后,却走上了邪门歪道,没有继续坚守考古学家的初衷,堕落成只重视钱财的盗墓贼,每次都把墓穴里的东西洗劫一空,因此受到了考古界人士的唾弃。
但不得不承认他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印第安纳曾与他交手几次,结果都是都差点命丧黄泉,他完全可以堪称是印第安纳的一生之敌。
“我想起来了。”印第安纳急急忙忙地从随身携带着的背囊中找出老琼斯的日记,然后翻开其中一页说道:“护身符不是一枚!是三枚!约柜的第一任守护者死去前,他没有告诉徒弟约柜的下落,只是吩咐铁匠制造了护身符,然后传给他的徒弟。”
“一般来说,圣物是十分神圣的,连抬着或是捧着的苦力都要精挑细选,何况是装着上帝与其子民签订的契约的约柜,而又有什么人比约柜的守护者更虔诚,更有资格呢?”
“你们再看这里。”印第安纳指着约柜的描绘图说道:“原本我以为约柜是两个人抬着的,一边是师傅,一边是徒弟,但显然我错了,应该是一个师傅,与三个徒弟!”
“玛丽昂父亲收藏的护身符记录着权杖杖身长度,我可不相信贝洛克这个草包能够从中得知没有被记录的灵井所在地。”
“那帮雇佣兵,应该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另一枚护身符。”
“至于他们为什么挖掘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我想,他们应该是没有找到第三枚!”
经过印第安纳这么一推理,大家的堆积在心中的疑问瞬间烟消云散,顿时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