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贺家的三郎贺玉棠。
看来贺知山没骗她,她被打包送到这里,就是贺玉棠的手笔。
这个无耻狂徒,自己不够优秀,常年被贺二压一头,心里扭曲嫉恨,明明是俩兄弟间的破事,非要与她扯上关系。
她招谁惹谁了?稀里糊涂就被那个方嬷嬷砸晕了,她几乎想立刻跳出来,给贺老太君把前因后果说清楚。
似是感觉到她的激动和企图。
贺知山的手有意的拂过她的手背,轻轻安抚她:“你累了,先歇着,此事我会与祖母说个明白。”
那边贺玉棠已经遣散了众人,折返回来了,阴阳怪气的劝老太君:“祖母,您别生二哥的气,二哥年纪大了,又受了大哥新婚的刺激,找个美人回来散散火,是很稀疏平常的事。”
贺老太君的拐杖在地上点了点:“三郎,你给我闭嘴!”
“二郎,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祖母不信你会做出这等与人私通的下作之事,这床上的女郎是何人?”
不等贺知山开口说话,贺玉棠看了看被丢到床边的毛毯,故作惊讶道:“哎呀,这不是栖花楼的毯子吗?祖母,二哥真有品位,栖花楼可是个瘦马私馆。”
老太君两眼一黑,家族中最优秀的二郎竟然玩扬州瘦马,这,这,这与那些纨绔子弟有何分别?
贺知山小心翼翼的把白芷包在被子里,下了床榻,先不为自己辩解,反而是从一架书柜后取出一个灰白色的瓷瓶。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他动作慢吞吞的用勺子挖着瓷瓶的灰,一点点的埋进窗前的花盆里。
“若想养出好花,一定要用最上等的肥料。”
“这根桃枝今年才插进盆里,到来年,不知道会不会发芽抽条,又不知道多年后才会结果。”
老太君痛心疾首的拍着心口:“二郎,你现在还有心思去弄这些花花草草,你太让祖母痛心了。”
“祖母,床上之人是周家的表姑娘白芷,并非是什么瘦马,孙儿,也并未与她有过逾越之举。”
贺知山双手捧着瓷瓶,转身看向贺玉棠:“三弟,此事,我相信你会好好解释给祖母听的,是吗?”
老太君皱了皱眉,看向老三:“三郎?”质询的话才出口,老太君便住嘴了,她看到三郎面如白纸,眼睛瞳孔瞪大,忽然扑通一声,跪在了二郎跟前。
“贺知山。”贺玉棠的声音颤抖的不成语调,“把小桃儿的骨灰还我。”
贺知山微微一笑,又挖出了一勺灰,倒在花盆里,语气柔和:“三弟,你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啊,小桃儿去了已经有四年了吧,你美妾在怀,瘦马萦绕,真是难为你还记得她。”
贺玉棠几近崩溃。
他心中的逆鳞,如今就掌控在贺知山掌中。
贺知山果然是个恶魔,连小桃儿的骨灰都不放过。
“你真是个畜牲,之前骗我小桃儿的骨灰葬在西山,我挖遍了西山,也没能挖到,原来她一直就在你屋里藏着啊。”
贺知山抬手轻抚了瓷瓶的盖子,发出一声微弱的叹息:“我若是畜牲,你岂非是畜牲不如。
小桃儿的骨灰一直被我葬在了璋兰寺的桃林里,前不久我才把它取出来,并非人人都似你那般冷血无情的……”
贺玉棠改口:“总而言之,你还是骗了我。”
贺知山捧着瓷瓶,踱步到床榻边,白芷伸出半个脑袋正在偷听八卦,冷不丁的一个瓷瓶塞到了她怀里。
贺知山笑道:“小桃儿的骨灰先寄存在你那里,瓷瓶易碎,你千万要当心哦。”
白芷惊惶:“小桃儿是谁?还有,她的骨灰你为什么塞给我?我拿着死人的骨灰能做什么?”
很快,她就知道这个死人骨灰能做什么了。
只见贺玉棠爬到她面前,一脸谄媚:“白芷姑娘,死人骨灰晦气,您不要,可以给我,我要,我要。”
白芷赏他一个白眼:“你还是先给老太君解释一下,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贺二床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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