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不清楚,不如你问问周秉,他们年前还去外地出差了,他兴许知道。”
裴观买了机票,初四早上的时候乘飞机去了A市,提着礼盒,拜访许舜远。
许舜远和李叔两人在梨花别院里,照料花草,霜降,生怕冻坏了。
知道裴观来了,许舜远还是挺惊讶的,忙催着李叔去接人,然后他一人慢悠悠回了别院,烧了壶茶。
再度来许家,裴观一阵恍惚,他难免想到当初遇见许韫的情景。
李叔带着他穿过花园,一路往梨花别院去,路上的鹅卵石,枯萎的玫瑰,和正午和煦的太阳。
“裴少爷,劳烦您大老远跑一趟过来了,最近S市大雪,A市也降温了,您多注意保暖。”
裴观恭敬地走在李叔身边,淡然笑笑,点头:“多谢李叔关心,您老也是,多注意身体。”
两人寒暄了一路,终于见到木屋里飘出白茫茫的烟,半扣的窗户露出许舜远消瘦的脸庞。
细看,许舜远当真老了许多,相比几年前见到的,不得不感叹岁月变迁,催人匆匆老去。他的眉毛和发鬓通通苍白,少见的几抹银灰色几乎要被成片的雪白掩盖去。
裴观敲门,得到准许后推门而入。
“许老先生,冒昧来访,还请见谅。”
许舜远是很欣赏裴观的才识,见他来了,也不摆着架子,摆手让他坐下。
旁的李叔识趣,关上了门,又去照料花草来了。
“小裴啊,这大过年的,怎么还亲自跑一趟,前几天你家不是送礼来了吗?”许舜远自如地沏茶。
裴观放下礼盒,摆在一边,认真地说道:“前几天太忙抽不出时间来,只好差人送来东西,近几日闲下来,立刻就过来拜访您老。”
“这是我前几年在拍卖会上拍下的……”
一老一少聊得十分投机,许舜远热情地邀请裴观留下来吃饭,裴观想了想,最后还是留了下来。
毕竟偌大的一个家里,只有几个侍从作伴,闲得孤寂。
当晚,和许韫打视频时,许韫看着背景有些熟悉,忍不住问道:“裴叔叔,你在哪儿啊,你后面的那幅画,好像是我爷爷画的。”
“你家。”裴观站在走廊里,笑了笑,“今天来拜访许老先生,他留我下来,盛情难却,我打算留宿再走。”
许韫大惊:“你怎么去我家了?!”
发觉自己的失态,躲在房间里的许韫往门外看看,又收敛了声音,小声地问:“你怎么会突然去我家啊?你不是说初四开始就要出差了吗,你难道不工作了吗?”
裴观靠在门上,笑了下:“是出差啊?这不就是么,难道为了我们以后着想,不算是工作?”
许韫哪顾得上和裴观调情,只是惶恐:“你不怕被我爷爷知道后,把你撵出去啊?我爷爷很凶的,你还是快点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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