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麻醉？
他面色狐疑，正打算上前去看。
“他死了。”顾曦的声音冰冷而肯定。
一瞬。
陶崖脸色快速变化，快步走到屋内，半蹲在地上，手指一一试探过林斌的鼻息和脉搏，均没有动静。
他无力地垂下手臂。
秦聪在一侧，“小陶院长，真的死了吗？”
少总裁今日就是为了救他才以身犯险，如果他死了，那少总裁岂不是白忙一趟？
难道，宋衍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和少总裁谈条件，所以才会把林斌杀了？
忽然间，秦聪觉得脑子很乱，总觉得今天的事情不像看上去这么简单，却又说不清具体是何处复杂。
“真的死了。”
陶崖叹息，将林斌重新放回在地上，仔细地摆好他的手臂，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林舒生了一张标准的美人面，柳叶眉，盈水眼，皮肤白皙细腻，冷冷不笑时，也会让人觉得心动。
林斌长得没有她好看，双眉之间的距离太近，看上去背负太多沉重的心事。
“这要怎么告诉少夫人啊。”
秦聪犯难了。
人人都知道，林家兄妹感情深厚，尤其是林家覆灭之后，林舒只剩下林斌一个亲人。
她才刚刚没了孩子，如果再没了兄长，只怕又要伤心，不利于她身体恢复。
陶崖站起身来，比起怎么通知林舒，还有一件更为关键的事情。
“林舒在哪？”他将矛头对准在旁边的顾曦。
外面打捞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边有吗？”
“没有！”
“那边呢？”
“也没有。”
“……”不断传入他们耳中。
顾曦回过神，抬眼看着陶崖，在开口之前，先扯出一个惨淡的笑。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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