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普琳娜问。
“没有用的。”
顾庭雪道。
张小义跟多数农村人一样,骨子里就有一颗爱国之心。
哪怕对国家再如何失望,对脚下这片土地的深情是至死不变。
“国有道,不变塞焉,国无道,至死不变。”
奥普琳娜脑海不由得闪过《中庸》的一句话。
她有时候真的很难理解龙国人的思想。
在她的常识里,生意人就是利益至上,政治也是为资本服务。
龙国人,尤其是华南地区的人,他们做生意赚到钱后,第一想到的不是疯狂扩大生产,从国家那里疯狂捞钱,而是拿出自己的钱给国家用,帮助国家解决民生问题。
这在西方国家是难以想象,不可思议的。
顾庭雪也没多解释。
奥普琳娜虽然称得上是个龙国通,但她自小受到的教育和生长环境的影响,决定了她不可能完全了解龙国人,尤其是爱国情怀。
张小义刚从市里领取勋章,接受官方采访回来,张河林就找上了他。
“小义,野猪沟野猪出没,疯狂破坏谷中的环境,大大影响了工程的进度。”
“得想个办法,把这些野猪赶走。”
张河林道。
张小义听了并不觉得意外。
每年到了秋冬季,野猪因为缺少食物,都会疯狂破坏村民的庄稼,有时甚至会成群结队的跑到村前村后来。
野猪沟因为是野猪的老巢,破坏程度是最严重的。
只不过村民已经多年不在那里种田,就算野猪在那里闹翻天,也没人在乎。
前些年国家又不让捕杀野猪,野猪已经泛滥成灾,破坏庄稼不说,还让村民的安全受到很大的威胁。
不过这两年华南地区又可以捕杀野猪,只是申请持枪打野猪很难,还只能发放给有持枪证的人才行,并没能解决问题。
“我来想办法。”
张小义道。
张河林一听这话,就放心了,高高兴兴的去做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我们可以围墙养野猪。”
张小飞听了,兴奋道。
“我们这里连家猪都不养,更不要说养野猪,会污染水源,破坏生态环境,把旅客都熏走。”
张鸣道。
“也是。”
张小飞道。
“村子里不能养,我们可以换个地方养。”
张小义想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
“张海养猪的地方。”
经张小义这么一说,张小飞和张鸣也马上想到了同一个地方。
张海养猪的山洼地离乡里较远,离伯公岭更远。
最主要的是,那里有好几个山头都不高。
以前还有人去那里放牛,后来长满了光荚含羞草(当地叫簕树),就彻底荒废。
三人来到张海养猪的山洼地,跟张海去附近几个山头查看了一遍,然后又去乡政府询问是谁的山地。
几个山头和附近的田地都彻底荒废多年,又长满带刺烦人的光荚含羞草,一听乡政府发通告,张小义要租用那些地方,都纷纷前来登记。
那种地方都有人租用,他们有种被天上掉馅饼砸中的感觉,也没人抬价,二话不说就签名按手指印,出租给张小义。
张小义办理好一切文件后,就叫人用挖掘机把几个山头的光荚含羞草连根拔掉,然后叫人载来砖头把几个山头和周边空旷地圈围起来。
等养野猪的场地建成后,张小义就开始实行他的捕捉野猪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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