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灌了一碗汤药之后,周宁给陆承言盖了盖被子,低头看着自家兄长消瘦的样子,有些心疼。
“这都瘦了三圈了。”周宁长叹一口气,“嫂嫂,你快回来吧。”
陆承言皱眉,睡梦中似乎极不安稳,他呢喃的叫着什么,周宁凑近了才听清,他喊的是宋舒月的名字。
周宁轻叹,转身离开了房间。
周远也回了府,听说陆承言病了,特意来如芳阁瞧他。
“怎么样?”
“太久没有休息好,昏过去了,现下已经喝了药睡下了,等明日厨房做些汤水,吃完应该会好很多。”
周远点点头,没有再进门打搅陆承言。
“原先我们兄妹几个还好奇,四弟这样的性子,又冷又硬又不解风情的,将来哪个姑娘嫁给他都要遭殃,没想到先遭殃的竟然是他自己。”
谁能想到,雷厉风行刚直强硬的禁卫司主司使,有朝一日竟然会栽的如此彻底。
朝堂之中多少无人可解的大案都没能打倒他,反倒是被一个姑娘家折磨的不成样子。
感情这种东西,真是没有道理可言。
“罢了,让他好好休息吧,明日一早说不准马上又会跑出去找人了。”
不出周远所料,陆承言再醒过来的时候,正是清晨天亮之后不久。
阳光熹微,鸟儿在枝头叫着,有些聒噪。
陆承言揉揉胀痛的太阳穴,慢腾腾的坐起身来。
他靠着床头,有些头晕目眩。
“兄长,你醒啦?”
周宁带着早饭走进来,看到陆承言已经起身了,急忙将饭放在桌子上,把人扶了起来。
“什么时辰了?”陆承言的声音有些沙哑。
“刚刚辰时初。”
周宁说着,盛了饭放在桌面上,“既然醒了,就来吃饭吧。”
“我不饿,”陆承言起身,去衣柜里找衣服准备更衣。
下一瞬,被周宁强硬的拉了回去。
“兄长,你再饿下去,等到嫂嫂回来,你就垮了。”周宁把他拉到桌前,把碗筷放到他面前,“你不吃饭不补充体力,怎么出去找人?”
虽然没有胃口,陆承言还是按照周宁的意思,喝了一碗粥,还被迫吃了一只鸡腿。
身体恢复了些几日,两人又再出发,来到了城东。
这里的每个角落几乎都被他们翻找过好几遍了,但是并没有什么发现。
城东的风筝铺子前摆放着许多风筝样式。
陆承言恍惚间以为自己回到了上次。
他亲手替宋舒月做的风筝现在还好好的放在落雪楼,只是她不在了。
陆承言垂眸,神色有些受伤。
掌柜的从铺子里走出来,将一个新制的风筝挂在了门口。
“真奇怪,怎么风筝还有长着翅膀的鱼的形状的?”
周宁蹙起眉,不解。
风筝一般多是花鸟,她倒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不过还挺好看的。
深蓝色的大鱼,有一双可以翱翔的翅膀,瞧着十分神气。
陆承言瞳孔紧缩,连忙抬起头看向那只风筝。
这是那只风筝。
“掌柜的,这只风筝是哪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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