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月搭上他的脉,替他诊脉,果然如自己猜想的那样,此人的身体略虚。
“最近是否太过忙碌以至于多日没有睡好了?”
“正是,近日诸事缠杂,没有好好休息。”男人答道。
别说他了,整个大理寺的人都忙的要死,大家基本上觉都睡不了多久,每日都会被派到街上找人,找不到还要挨骂,可怜的很。
宋舒月正要动作,旁边的江影突然开口。
“也让我诊诊脉。”
宋舒月只得放手,江影搭上脉象,半晌没摸出个所以然来。
“还不快按照大夫说的,去抓点药喝一喝。”
“干脆我就在这儿抓药吧。”男人看他们不像骗人的,便让宋舒月替他开方。
宋舒月点点头,在纸上写下一个方子。
“你按照这个方子抓药,不仅你可以喝,你身边的其他人若是辛苦,也可以喝。”
“多谢大夫。”
男人接过方子往里走,准备去药柜抓药。
宋舒月突然起身跟着他往里走。
“我来替你抓吧。”
她站在药柜后面,利落的称药包起来,悄悄把耳钩放在药里,包好,递给了男人。
“一共三十文,回去记得好好喝药。”
男人付了钱之后就离开了,宋舒月有些担忧的看了他一眼。
惟愿他脑袋机灵点,能够看得出她的求救。
没在医馆再坐会儿,江影兴致缺缺的起身,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走吧,回府。”
宋舒月拿起湿帕子擦了擦手,跟在他旁边,不情不愿的上了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很快就回了江府。
宋舒月开始了焦灼的等待中。
下午,江影便开始了强制性的每日两个时辰上课。
宋舒月苦哈哈的坐在书房里,用自制给他讲课。
她从来没觉得自己活的这么累过。
她大学时候,宿舍里的同学经常周末出去做家教兼职,有一次舍友病了,又不能失信于人,便拜托她上门替她讲一节课。
明明对面坐着的是一个比她还高出一个头的高一学生,宋舒月却觉得自己仿佛在对牛弹琴。
那一日之后,她再也没有答应过舍友帮她兼职过,也发誓自己绝对不带学生了,实在费脑细胞。
现在这种情况,比带学生还痛苦,主要还是因为她不能骂他,心里憋屈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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