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都有些惊慌,当即行礼:“军师,军师说的极是!”
随即便为张泗准备起来,张泗也压下心中的念头,开始取弩箭。
一个时辰过后,张泗松了口气,手术总算结束了。
幸运的是,尽管位置很吓人,但并未伤到肾脏,张泗毕竟只懂原理,但不懂医术,若真伤了肾脏,他还真没了办法。
将几名女子打发走后,张泗便等在床边,一直候到翌日白天,才撑不住去别的房间里睡了。
...
京城,皇宫,御书房内。
分明是一大清早,但朝廷却没有早朝,反倒是内阁大学士们,连同六部的尚书,侍郎们,还有大量的重臣,全都汇聚于此。
如今,一个个是面色发白,惶恐不安,战战兢兢的看着正在读奏折的皇帝。
靖德帝正在读的,乃是监军陈公公上奏的奏折。
读完之后,靖德帝已然虚脱,差点就从龙椅上摔倒,当即便令大臣们惊得连忙上前搀扶。
“圣上,保重龙体!”
“快去喊御医来!”
司礼监太监们已急忙去准备喊御医,这时,靖德帝挥了挥手:“朕没事!”
“陈公公的奏折都看了吧,渝关已破,匈人南下旦夕之间,现在,我大乾朝当何去何从?”
靖德帝是真的慌了。
渝关距离京城,不过二百里,一旦失陷,匈人骑兵南下不过一日便可到达,一马平川,无险可守!
大臣们面面相觑。
“圣上,为今之计,只有迁都!”
工部尚书俞浦和跪地叩首,急忙道:“以渝关之雄壮,尚且失守,京城根本无法守住匈人兵峰,请圣上以国事为重,迁都金陵,号召各地大军,北上勤王!”
“迁都,迁都,朕又能跑去哪里?”
靖德帝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去办吧!”
俞浦和当即叩首:“臣领旨,这便去操办迁都事宜!”
待俞浦和走后,兴许是意识到还可以迁都,还有余地,座位上的靖德帝脸色稍加缓和,方才那惊慌失措的感觉,也渐渐消散了。
随即,便是怒道。
“渝关哪里是被攻陷的,而是有人背叛了朕,背叛了大乾!”
靖德帝越说越气,根本是暴跳如雷,怒道:“李立轩这混账,朕如此器重他,厚赏他,他是如何回报朕的?”
“他在渝关大权独揽,夺其他总兵军权,朕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竟为争权夺利,逼反了柏才良,还疏于防务,使得柏才良开关献城!”
“连守个关都守不住,竟还向朕要求与匈人野战,简直可笑!”
“罪臣误朕啊!”
“还有这个张泗,若不是因为他,李立轩何至于排除异己?”
“李立轩病重卧床,令他这个军师主持防务,他就是这般为朕主持的?”
“废物,都是一些废物!”
靖德帝将御书桌上的奏折,笔墨,全都推倒在地,随即怒道:“朕要诛李立轩,张泗这二人九族!”
“我大乾大好江山社稷,败就败在这二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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