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李秀娟旁边的林晚荣显得有些讪讪，道：“你们来了，坐吧坐吧。”
还帮秦川抽出座位，让秦川坐到他和林立荣的中间。
秦川、苏希灵他们先是和林家老太太还有其他人打过招呼，然后才落座。
刚落座，林晚荣便低声对秦川道：“秀娟怀上了。”
语气中似乎有些无奈。
他其实是个不婚主义者，但武者诞生子嗣的概率本来就要比普通人低。
刘秀娟怀上了他的孩子，他也只能把李秀娟领回家里。
秦川瞬间了然，点了点头，没有发表看法。
这是林晚荣的私事，他觉得自己没有多嘴的必要。
然后，他看向旁边的林立荣，道：“少司马，刚刚来的路上，郑副会长给我打了个电话，欲言又止的样子，说是要找我当面说，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林立荣不仅仅是司武局的少司马，同时还是江南省丹药师协会的会长。
秦川觉得，如果郑德寿要说的事情和丹药师协会有关，那林立荣应该知情。
“具体不清楚，但也听到过些风声，也许是和这事有关。”
林立荣的眼神闪了闪，说道。
他又瞧了瞧林晚荣，“根据我们司武局的统计，潭州的武者总共有不下余四千人。而这些武者当中，其中绝大部分，都只是明劲期的武者，他们和市井中的练家子其实区别并不大。构成购买丹药的真正主力，是从暗劲到大宗师之间的这些武者，这部分人，整个潭州也不过八百来个。”
“而杏斋的生意，恰恰囊括的，就是这部分人群。”
林立荣的眼神变得有些深邃起来。
“你作为修仙者，炼制出来的同阶丹药，别说是那些普通的炼丹师，就算是如郑副会长那些人，成色也远远不如。而在价格方面，杏斋的丹药只是和市场价持平，甚至还给不少人打折优惠。这会导致什么影响，你应该清楚吧？”
秦川微微愕然。
不过旁边的林晚荣却并未露出意外之色。
显然这样的话，林立荣已经和他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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