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礼堂，有客人陆续进场。
看穿着，都是非富即贵的人。
穷文富武。
仅过几分钟，礼堂近百个位置竟然快被要坐满。
有穿着灰色小西装，容貌精致的女拍卖师走上舞台。
并没有冗长的开场白。
仅在几句常规式的欢迎词后，便宣布拍卖正式开始。
第一件拍品就出乎秦川的意料。
“第一件拍品，暗劲初期大师廖建斌，收徒名额一个，起拍价五千万，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五百万。”
秦川露出惊讶之色，看向萧菁菡。
萧菁菡抿嘴轻笑道：“是不是很惊讶收徒名额的拍卖价为什么这么高？”
秦川点头。
暗劲初期，收徒名额起拍价就高达五千万！
的确让他觉得不可思议。
一个暗劲初期武者，可以收多少徒弟？
哪怕每年就收那么十个，也是五个亿真金白银收入啊！
“名额是贵，但教徒弟也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就是了。”
萧菁菡道：“我们武者收徒拜师，如今虽然也不再拘泥于以前那些繁冗的礼节，但是人的名，树的影，没有哪位武者会轻易收徒。就如这位廖建斌，他是开设武馆的，做的就是收徒教徒的生意，但每年拍卖的弟子名额也就两个。因为徒弟多了，他教不过来。再者陵城圈子就这么大，谁也不是傻的，知道你是打着收徒的名义坑蒙拐骗，不会还往上面撞。另外，陵城虽然旅游业不错，但能够花的起五千万的人，终究也只是那么一小撮而已。”
秦川轻轻点头，“那暗劲中期武者收徒名额得多少起拍？”
“噗嗤！”
萧菁菡笑出声来，“你不会是想收徒吧？哈哈，那可是很烦心的哦，你要是花个几年时间都没能把别人带进武者的门槛，会成为圈子里的笑柄。真算起来，除非是做武馆生意，一门心思带徒弟，要不然还不如给有些富豪做保镖来得实在。暗劲中期的武者……每年拿个三、五千万绝对有的是人请，而且还会客客气气供着你。”
秦川暗暗咋舌。
到了这个圈子里，钱，怎么都有种是串数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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