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韩述苦根本就不会尿他们,管他门楣多高呢?
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没有利益纠葛,他们在京都咋样,又关韩述苦啥事呢?
所以,为了利用他们的关系,韩述苦不介意伏低做小,就是这么现实!
吃喝中,王玉芬讲述了她俩怎样和韩述苦认识的过程,以及在魏兴华家吃饭,韩述苦讲的“多损啊!”“干饭人”两个原版。
徐胜利他们三个和王玉娟才知道流行烤鸭市年轻人中的口头语版权原来在这呀!
“多损啊”和“干饭人”已经在烤鸭市年轻人圈子里火爆了,有一定身份的年轻人都非常熟悉这两个梗了,但大家都不知道原版在这个农村年轻人身上。
众人边吃边聊,看到火候到了,韩述苦笑着说:“各位姐姐哥哥,我现在有个麻烦事,不知道该咋办,请各位姐姐哥哥支个招!”
看,这货一直调动气氛,说一些后世酒桌上的段子,是有目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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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韩述苦的请求,都相互看了看,不吭声了。
二代们智商高不高不知道,但耳濡目染之下,看碟下菜的本事还是有的。
在韩述苦没有说出具体要求之前,他们不会直接答应他的要求的。
要是韩述苦要求给他升官三级,咋整?
看到小伙伴们都不吱声,等着他的下文,韩述苦就不再犹豫,直接把苏倩倩娘俩的事情讲了。
听完韩述苦的想法,王玉娟开口问:“小韩,你说想把苏倩倩娘俩带走,安排到你们大队?”
韩述苦点头称是,解释道:“大家可能不知道俺大队社员文化水平有多低。
这么说吧,大队一百六十来口人,文化水平最高的就是我了,高中二年级肄业,其次是我大妹,现在读初二。
俺村完全就是个文化沙漠,所以我想把苏倩倩娘俩弄到俺村,给孩子们当启蒙教师。”
张伟光说:“小韩,新社会建立后,董事长不是号召全民扫盲了吗?你们大队没有办夜校啥的?”
韩述苦摇头苦笑一声:“刚才说了,我是俺大队学问最好的,上面鼓励办夜校扫盲时,我才十来岁,刚上三年级,大队还有谁能给社员们扫盲?”
徐胜利问:“那你们公社也不管吗?”
韩述苦解释道:“俺大队特殊,村子在沙土窝里,基本上被黄沙包围了,人口太少。
原来隶属于邻村大队的一个生产队,因为又穷又小又没有资源,除了沙土就是沙土,人家大队嫌俺大队是个累赘,说啥不要俺村了。
去年农历二月二把俺大队踢出去了,现在俺大队已经是独立的行政大队,直接隶属于公社。”
尽管韩述苦解释带有调侃味道,但几人听过都感到心酸,这个小农村绝对是贫穷到现象级了,不然人家会把它踹走?
真是难以想象到底穷到啥地步?
自打结识这个农村少年后,这个少年一直都是乐观的,无论说话办事都大气,丝毫没有农村人的那种唯唯诺诺的小家子气。
与他们这种二代共处,根本就没有自卑或胆怯,反而把这几个二代搞的说话都思忖一下子,怕跟不上人家节奏。
听过事情原委,众人都理解韩述苦求贤若渴的心情。
张伟光沉思片刻,说:“像这种下放改造的事情应该是俺部里管理的,我回部里打听一下哪个口负责的,看能不能疏通一下,再给小韩你答复!”
韩述苦忙端起一杯酒,对着张伟光说:“危难之处显身手,弟弟敬哥一杯酒!”
直接干了!
其他几个包括王玉芬都不愿意了,纷纷谴责韩述苦:“小韩,难道我们都是袖手旁观吗?这个事情正好是伟光他们部里管辖好不好?”
韩述苦忙说:“是小弟我的错!”接着又端起一杯酒,说道:“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我给各位姐姐哥哥敬杯酒,大家可别嫌我丑!”
“噗嗤”,大家又笑场了。
经过韩述苦插科打诨,二代们也逐渐放下了端着的架子,与韩述苦杯来盏去,真正打成一片了。
觥筹交错一阵子,大伙儿都喘口气,歇会儿。
这时,王玉芬说:“小韩,其实要说下放改造的老油,俺部里最多了,都是专家级别的。我回去找找有没有合适的也让伟光弄到你们大队改造。”
韩述苦大喜过望,这个事情还真的是这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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