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一炷香的时间，计珠一直在不遗余力地诋毁江瑾篱。
说她无能，说她懦弱，说她只会在其他人的保护之后，说如果没有周围人的保护，江瑾篱什么都不是。还说江瑾篱任性，恣意，猖狂，为所欲为。
说着说着，计珠的语气就越发的急躁起来，像是要把这段时期以来，自己对江瑾篱的所有怨气都说出去。
毕竟，难得有一个人，这么安静地听着她说话。
周清若虽然是在听着，但是目光里却多出几分怜悯，看向计珠的时候，甚至像是，神明在看着陷入苦难的人类。
只有悲悯，没有感情。
她能听得出来计珠的嫉妒和恼恨，也能听得出来她的不甘心，她的羡慕。
甚至是藏在这些措辞下面的，希望自己的人生也变成这样的憧憬。
就像是曾经的周渔歌一样。
所以她很有耐心地听完计珠的情绪发泄完，等她缓口气的功夫，才语气温柔地道，“没关系，很快，你就会亲手把江瑾篱给拉下来了。计珠，这件事情只有你才能做到，拜托你了。”
听见她话里的意思，计珠的眼睛亮起来，点点头道，“好，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
能拉下江瑾篱的，果然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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