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乱家都被包围了。他跑不出来。派我先来。”老四说。
乔歆见他急的一头汗，端给他一杯水。老四咕嘟嘟把水灌下去，擦了擦嘴看着沈清泉说：“能帮远哥澄清吗。这只是一般的止疼药。”
乔远抢先说：“药没有批文。确实不合法。”
老四瞳孔振了振，难以置信的看向沈清泉。沈清泉自暴自弃的点头承认。老四这一下明白了。不澄清乔远死，澄清了沈清泉死。
屋内陷入沉默。甚至能听到老四的喘息声。
“我有个法子。”老四突然抬头说：“我来承认。”
“承认什么？”王宇问。
“承认这东西是我用的。就说我腿疼。临时用这东西止疼。”
老四确实有腿伤，可是这说法也太勉强了。
“要是问起来你从哪里搞的这东西呢？”乔歆问。
”就说我出国玩的时候从国外买的。”
乔远敛了神色问：“你知道这么说意味着什么吗？”
老四不知死活的点点头，“没有你我走不到今天。昨天能在跨年上唱歌我死而无憾了。哥，丢车保卒……值得！”
老四这番话太重，压在乔远的心头，他有点站不住，只能双手撑在桌子上。他脑海里突然出现老四在村长儿子婚礼上唱歌的场景。所有弟兄里老四是最努力的一个。其他几个人为了生存都放弃过舞台，只有老四一个傻子不知死活的坚持。可是如今他说要牺牲自己的前途保护乔远。
乔远使劲甩头，他何德何能让弟兄说出这样的话。
此时沈清泉走到老四身边，并没有说话，只是和他并肩站着。
“别死呀活呀的。到不了这一步，总会有办法的。”乔歆先把他的提案否决了。
乔远轻轻吐纳出一口气，抬头看老四说：“元旦假期完了你给我滚回去开工。死而无憾个屁！”
他又指向所有人，“这个公司我说了算。谁也不许背着我出去说一个字。我现在去医院。你们要想让我安心养病就别自作主张！”
说完他自己走回卧室去。乔歆不放心他，和王宇两个人追过去。客厅里剩下老四和沈清泉两个人。
老四担心沈清泉，小声嘱咐：“你出国的手续都办好了。出去以后别担心钱的事，我都有安排。”
沈清泉往前跨了一步，突然伸出手。拉住了老四说：“不要说丢车保卒。记住，你不是卒。”
老四傻乎乎的解释：“就是一个比喻，我和远哥比起来不是……”
“每个人都是有价值的个体，没有高低之分。”
“你……真是这么想的？”老四难以置信的看着沈清泉的手。他追求这个女孩很久了，可是他总觉得沈清泉和他隔着一层纸，若即若离。
沈清泉抬头仰望他，肯定的点头。双手握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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