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给我寄的都是些什么玩意,你们究竟是给我寄了两个仆从,还是给我寄了两个祖宗?”
“怎么了?”
“两个看也看不见、听也听不见的仆从,你们是指望他们伺候我呢,还是指望我伺候他们?”
“啊?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你们去找纸扎铺老板问问,代我给她个差评!”
“哦哦,好,那要不再给你寄两个仆从吧,这次一定让老板给他们点上眼睛、捅好耳朵,保证他们既看得见,也听得见,肯定让他们伺候好你。”
“要不算了吧,我有点累了,真的。”
“闺女,你相信我,这次爸爸一定给你寄两个好的!”
“行吧行吧。”
两天后,花酿看着眼前两个耳聪目明的仆从,有了那么一些高兴的情绪,但也不多。
家鬼们,谁懂啊,这回这两个仆从是耳聪目明了,但是他们怎么都瘸着一条腿呢?
总不能是因为家人们害怕他们像之前那两个一样总是跑出去玩,才给他们打断了腿吧?
瘸腿就瘸腿吧,花酿以为他们总能给自己帮上点什么忙,不说上山放牛、放羊,在家里帮自己喂喂猫、喂喂狗,或者看着两个爱往外跑的仆从总行吧。
可是!
花酿发现自己真是想多了,她哪里敢让他们给自己帮忙啊,他们不给自己找事就不错了,两个仆从一个左腿疼,一个右腿疼,在那哼哼唧唧的,花酿还不得不买了个小三轮,好方便带着他们去看病。
于是,花酿更加忙碌了,家里的猫猫狗狗得喂,得铲屎,得遛狗,还得给四个仆从做饭吃,做好饭还得出门找两个喜欢出去溜达的仆从回来吃饭,吃完饭再带着两个瘸腿的仆从去看病,看完病还得去山上放牛和羊,每天累得跟条死狗似的,水袖看得直摇头。
你以为这就完了?
不,家人们的骚操作远不止如此,花酿不知道他们怎么思量的,但是他们又给花酿搞了一对童男童女过来,这对童男童女耳聪目明,也没有缺胳膊断腿,花酿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谁知这口气还是松早了。
这对童男童女明显是互相看对眼了,让他们去找外出溜达的仆从回来吃饭,饭都凉透了,仆从都饿得自己找回来了,他们还没回来,一打听,他们在路边打情骂俏呢。
让他们分开去放个牛、放个羊吧,他们不知怎么的又凑到一起去了,牛、羊都吃饱喝足回来了,他们依旧没有回来,花酿去找,在草垛里找到了正在激情澎湃的他们。
花酿无语问苍天,此情此景,她不得不怀疑原主的家人是不是在暗搓搓的报复,他们是不是想起来原主曾经带给他们的惊吓和伤害,所以现在要将同等分的惊吓和伤害还给自己,何必呢,冤冤相报何时了啊,往事有多少,都让他们随风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