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顾总……”
“季雨宁抄袭了就抄袭了，承认这个很难吗？”
夏晚起身，眼底带着深深的讥讽。
“季雨宁，你为了营造人设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顾君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腕表，表情冷硬极了。
一旁的李律师也说：“我的当事人安小姐就在路上，季小姐敢和她当面对峙吗？这些年，您利用您的身份一直叫她诉苦无门，我们将会以直播的方式进行庭审。”
“顾总，我真的不是故意抄袭的，我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季雨宁红着眼睛，拼命地摇头，眼泪像是不要命一样向下掉。
“顾总，能不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为我们星光赚了那么多钱……”
“季大设计师刚刚不是还不承认自己抄袭了吗？怎么现在暴露了就熟练地求原谅了？”
夏晚不给面子的讽刺：“你这进转如风玩的很六啊，孙悟空都没有你变脸变得快。”
季雨宁没有搭理夏晚的嘲讽，她满脑子都是不能被直播庭审，万一输了的话，那她这些年的努力全都白费……
“顾总，我真的知道错了，能不能……”
“不能，”顾君琰一点面子都不给，冷眼看向了季雨宁，眼神如刀，“你以为你是谁，需要我给你面子？而且你要道歉的对象不应该是还在路上的安小姐吗？”
“还有，”他的声音更加的冷酷，“是什么错觉让你觉得我们星光缺少你一个人艺人？”
季雨宁脸色发白。
“李律师，”顾君琰的声音没什么感情的说道，“有什么需要证据的，我们星光的律师会全力配合你和安小姐。”
“顾总，何必这么麻烦？”
夏晚突然似笑非笑的开口，她走到顾君琰的身边，按住了他的肩膀，对着他意味深长的一笑。
“我们季大小姐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她苦心经营人设不容易，要不这样，季雨宁你公开道歉把每一套抄袭的作品都像被抄袭的设计师道歉，然后跪下求安小姐原谅，这庭审直播就算了，怎么样？”
“如果因为这么一点小错庭审直播，多伤害你的面子啊，是不是？”
夏晚的眉眼越发的冷。
跪下道歉？
这个贱人！
季雨宁差点咬碎了自己的牙龈，她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夏晚，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
夏晚低低地笑了，她看向季雨宁，凤眸里都是嘲讽和戏谑，声音如同鬼魅一样：“自作孽不可活，如果不是你自己作孽我能有欺负你的机会？抄袭的人可是你啊。”
“季雨宁，”顾君琰没了耐心，“你应该知道我的脾气，没有人能够在得罪了我们顾家的人之后还能安然无恙。”
他声音里透露着令人胆颤的寒意。
“要么你按照夏晚说的做，和安小姐庭审直播，选一个？”
季雨宁直接掰断了自己的指甲。
一位设计师一旦抄袭，在这个行业里哪里还有其他的机会？
她努力了五年，整整五年，居然就这么被夏晚毁了！
无论哪一种都会让她颜面扫地。
“我……”
季雨宁咬牙，咽下了自己心中的不甘心。
“我道歉。我会给安小姐道歉。”
她会牢牢记得今日之耻！
夏晚……
季雨宁心中默念着这个让她恨之入骨的名字。
“那好啊，你还有的时间准备好自己的措辞，”夏晚恶意满满地说道，“记得你的道歉诚恳一些。”
“最好能把安小姐的人感动了，毕竟你最擅长的时候就是装可怜卖乖了不少吗？”
季雨宁握紧了自己流血的手，缓缓地离开了会议室，她挺直了脊背。
她不会就这么输的。
看着她的背影，夏晚勾了勾唇。
这就受不了了？
季雨宁刚出门的时候，季雨宁撞到了一个人，她看着匆匆赶来的女孩，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就这么离开了。
安若素看着她趾高气昂的背影，眼睛红了，她慢吞吞地走了进来，小声说：“我还是没法打赢官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