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唐妖灵坐直了身体，乖巧地看着齐承律，让他没有办法责怪她。
“哎。好。”齐承律站起身，走向窗口，给唐妖灵打饭。
坐在位置上的唐妖灵，看着齐承律离开的背影，眉头猛得一皱。她的左手撑在椅子上，右手抚着胸前，微微弯腰，妄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疼痛。
没过多久，她的额头就已经布满了汗珠，细密而晶莹。她微微喘气，抚平皱了的衣服，又静静地坐在那里，因为齐承律快回来了。
等到齐承律回来的时候，看到的还是唐妖灵乖巧地坐着的画面，但齐承律是谁，他是军人，观察力敏锐，一下子就休息到了唐妖灵的异常。
“怎么了？不舒服吗？”齐承律问道，他看着唐妖灵有些颤抖的手指，和略微发白的脸，出声询问。
“没事。”唐妖灵自然也注意到了齐承律打量的目光，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手指，慢慢地平稳气息。
齐承律见唐妖灵不想说，也没有强求，只是他探究的目光并没有收回，而是偶尔落在唐妖灵的身上。
两个人各怀心思地吃完了这顿饭。饭后，齐承律收到通知，就留下唐妖灵一个人回去。
唐妖灵摆了摆手，表示并不在意，看着齐承律离开，等着身体的疼痛缓过来了，才站起身，缓慢地向着实验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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