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下一刻亲爹走到床边叫醒了妈妈,“我带罐罐出去一躺,放心我可以照顾好她。”
“……”这样能出去才怪。
果然文雯起身,睡意朦胧地说着不许。
“爸爸,你……”是不是傻。
明明可以跑掉的。
“傻孩子,这叫报备。”
前不久齐罐罐同志一声不响地跟着他去宝燕县,这已经触到文雯女士的底线,回来后她罚他睡地板,到现在也没让他上床,齐鸣礼吃了教训,这会儿懂得先报备了。
要是还让齐罐罐悄无声息地消失掉,他大概一年半载都要打地铺了,这腰也可以不要了。
齐鸣礼心酸地想,每次都是齐罐罐惹出来的事,最后背锅的都是他。
他又摸了摸孩子的额头,比早上的温度低了点。
“那更不能让她出去了,要是复烧就麻烦了。”文雯。
“我给她穿严实点应该没事。”
说着话,他又给齐罐罐加了两件衣服,一个冬天才带的羊毛帽,齐罐罐嫌热想扯都被他按住了手。
文雯还是不大愿意。
“妈妈,罐罐想出去。”
“非要现在?等你好全了随便你想去哪。”
齐罐罐非常坚持,“就现在。”
齐鸣礼:“我半个小时就给她测一下体温,保证不让她复烧。”
话说到这,文雯知道父女俩是铁了心的,只能放他们走。
出家门后,齐鸣礼先和自己带领的队伍汇合,队伍里有大多都是和他一样只训练了一下的临时扎针员,只有一个是正儿八经研究动物的医生。
所以除了他之外,其他警员看到齐鸣礼带孩子上班都习惯了,不过孩子不吵不闹的,医生也不说什么耽误工作的话。
“齐队,东区的野狗处理得差不多了,我们下午去南区。”那名医生拿着袁洋县的地图在看,他不是本地人,只能临时拿这东西了解一下要负责的范围有多大。
“爸爸我们去那里好不好?”齐罐罐埋在齐鸣礼肩上,给他指了个方向。
她说的小声但这里的人都全神贯注地等待齐鸣礼出发的指令,自然也听得到这一声细弱的童音。
医生闻言皱了下眉,可齐鸣礼惯着孩子竟然真顺着孩子。
警员最是听令二话不说地跟上。
这样的情况下,医生有些不满,不情不愿地跟了上去。
一路上就听到孩子这指指那指指,让他们绕来绕去。
等她终于说停的时候,他们才发现这个地方正好是早上来过的街区,里面的野狗也被他们救治过了。
怎么能听孩子瞎指挥,医生推翻了一开始这孩子不耽误事的想法。
瞎指挥就是耽误事。
虽说这病不会传染人,可大面积狗死亡也会产生许多病变细菌,间接影响人体的其他健康,所以他们才会花大力气去救狗,这是个争分夺秒的活,不能由着孩子乱来,随行医生上前一步想和这位带队警察交流一下。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他们在街区内,外面就是大马路,站的位置是街区公共厕所,齐罐罐指了指脚下的井盖。
“这儿?”齐鸣礼问。
齐罐罐恹恹地点头。
齐鸣礼立刻叫人搬开井盖,医生要说的话被一阵阵腥臭堵住,是常见的腐尸味。
“齐队,这……”搬井盖的警员试探道,“是不是都死了。”
实在是太臭了,很像死得透透的那种。
救狗的时候也时常会遇到死过多日的,一般是要就地烧掉。
其他警员立刻拿出口罩挨个发放过去,等所有人都佩戴好了,搬井盖的同志才彻底打开盖子,钻了下去。
不久之后下面的人喊:“还有活的!”
“都臭成这样了,竟然还有活的?”
“快抱上来看能不能治!”有警员喊。
抱出三只活的野狗,又连背带扛带出十多只凉透,甚至腐坏的。
那三只肉眼可见的奄奄一息,需要医生亲自出马。
他上前看了下,“只能试试,不确定最后能不能活。”
他能做的也只是给狗打针,让它自己熬。
打完针需要有警员将狗到医院,其他死掉的狗,也需要留下两个人来焚烧,还要现场做消杀,队伍一下失去三个人。
分配完任务,齐罐罐又给他们指了其他方向。
还是在他们早上来过的地方,这次是在一个废弃的打谷场。
县区改造的时候这里已经不种地了,打谷场自然没用,又因为周围的住户都搬走,他们只在外围看了下没发现异常就走了。
齐罐罐指的位置是打谷场里一处废弃草料下面的位置。
自然有人掀开那些废草烂梗,露出里面一窝气息极弱的奶狗。
警员试探了下他们的体温,确认患病,却不能立刻开始治疗。
奶狗不比其他野狗,使用的药量有讲究,他们这里只有成年狗能用的大剂量药剂,要治它们就只能再让人带狗去医院。
队伍又离开一人护送奶狗上医院。
齐罐罐继续指路,这回医生都不说什么耽误事的话了。
他就是好奇,这个小丫头怎么能精准找到这些狗的。
当事人不好问,他就悄悄问旁边的警员里面有什么关窍。
那警员挠挠头,好像也不是很清楚,只说:“齐队他们家天生跟狗有缘吧,他的警犬队伍是这个,”他竖起一根大拇指,脸上满是夸耀和欣羡,“所以他闺女应该在这方面有独特的方法……”
医生觉得不然,这模棱两可的话显然糊弄不了他。
他仔细观察,还真发现不一样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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