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故作深沉地对视一眼,又摇了摇头叹气,异口同声:“听不懂呀~”
噗嗤。
“那你们还那么起劲。”文雯笑。
“妈妈,饿~”齐罐罐撒娇。
文雯注意外面的动静,苦恼了一下:“可能还要一会。”
“妈妈,”齐悠悠蹭过来,问她,“小眉姐姐的妈妈看起来不太好,是有什么事嘛?”
齐悠悠已经到了懂事的年纪,她察言观色的功夫也在见长,一下就看出了邻居出事了。
文雯叹了口气,抚摸她的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大人的条条道道。
其实家里的钱是她管着的,如果不是五千块这样的大面额,她可以立马借出去,但如果是五千的话,她还是决定跟齐鸣礼商量。
再者就是工作的事了,这件事她真的做不了主。
“希望他们能熬过这一关吧。”她希望。
毕竟也不是多坏的人。
“那等我看到小梅姐姐,我多安慰安慰她。”
文雯夸了句:“咱们悠悠好贴心。”
不一会,门被打开,三人出来的时候,刘慧敏已经不在。
齐鸣礼已经把饭菜弄好,对想开吃的两个小家伙说:“洗完手再过来。”
孩子呼啦啦地跑去洗手,又很快坐好,迫不及待地扒起饭。
文雯:“工作的事,你答应了吗?”
齐鸣礼摇摇头,把盛好的饭放在她面前。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工作的事也不可能答应。”
真开了这个口,以后警所的人都当他是心软的神,什么都跟他开口,那他还活不活了。他自己知道自身就查案有点本事,其他人脉什么的都没有刻意积累,断不可能帮上这种忙。
文雯:“那五千块我们要借吗,这么多钱,一次性借出去你会不会被人查。”
齐鸣礼领固定工资的,几千块几千块地拿出来不现实,另外也怕有人知道她特别有钱,继而查到应修明头上。
齐鸣礼:“谨慎起见借少一点。”
话音一转,齐鸣礼想到一个问题,他们家看起来很富裕吗,为什么她一下说要借这么多。
仔细思索一下,齐鸣礼都没觉得哪里有不妥,大家都是正常吃喝拉撒,也没有额外的应酬花销,不存在他隐形炫富被人盯上的情况。
不过这件事也提醒了他,以后要更加低调。
夫妻俩商量得差不多,准备开始吃饭。
然后文雯眉毛竖起来了。
“不是说不买肉吗?”
桌上那盘五花肉怎么回事,文雯用眼神询问。
尤其是齐罐罐现在大快朵颐的模样,一点也看不出她是个牙没长齐的小奶娃。看他们注意到肉,她还死命往自己嘴里扒拉,生怕一会儿就被妈妈端走了。
齐鸣礼摸鼻子,讪笑:“胖姑太热情了,她一看到我就想请我吃饭,我说你们还饿着要赶回来,她就给塞了额外的肉。”
他可没撒谎,确实只买了菜,是胖姑好说歹说不停说,他才收下的,不过他还是多给了钱的。
薅群众羊毛,可不兴做。
“……算了。”
文雯也知道胖姑的热情,截断齐罐罐还要吃肉的动作,她把肉拿远了些,趁她要哭之前,把蛋羹递了过去。
这种美味让齐罐罐收起眼泪攻势。
第二天,一家四口去医院探望王宏伟,带着借出去的一千五百块。
同时他还带来一个消息。
“南区新开的肥皂厂有招保安的,你是警所退下来的,养好伤后肯定有人要,去那里试试?”
他给他指出一条新的路径,毕竟还是要养家糊口的。
刘慧敏拿着钱,失落的同时也有感动,就算不是警所的工作也算不错了。
“不过你可要抓紧恢复过来。”
伤筋动骨一百天,躺这么久了,骨头早接好了,就是王宏伟不肯复建,要不然都快好了。
齐鸣礼知道他的心结是什么。
不就是想警所看在他这么可怜的份上让他继续在所里苟着吗。可惜工作的地方最不讲情面。
齐鸣礼自认替他安排好了一切,生活也有盼头,可王宏伟还是没有生气,和失魂落魄的人一样。
打击有这么大吗?
随即他想到可能是他安逸久了,失去了一部分抗打击能力,所以才会在遇到事情的后这么消极,不知道怎么应对。
“……我想单独跟你聊聊。”王宏伟终于开口,多日不开腔,一出声沙哑得不行。
刘慧敏差点喜极而泣,终于愿意说话了,这就是好兆头。
齐警官来对了!
“那,那我们先出去!”她忙招呼人出去。
文雯牵着两个孩子出门。
屋里,短短几个月头上掺白发的王宏伟呆滞的眼神移向齐鸣礼。
意气风发的警务长。
凭一己之力抓到走私犯关键人物,让警所出了一口恶气的同时,破获他们的军.火库,让所有领导对他刮目相看。
这些都是他从来探望的保安处同事嘴里知道的。
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这么轻易,而他精心算计了那么久还是失败。
问题出在哪了,他想不明白人的际遇为什么能差别这么大。
这些日子他总喜欢把自己带入到齐鸣礼,幻想升官发财的人是自己。
梦里有多辉煌,现实就有多惨淡。
王宏伟目光灼灼地看着齐鸣礼,想要个答案。
“还是说你嘴上说把案子给我,其实背地里早就有了布置……”
齐鸣礼摇头。
“说真的,你的计划很不错,你有先天的条件,得到过他们的信任。”
要怪就怪陈报国这个人实在是太警觉了。
如果不是应修明阴差阳错把人抓住,就算是他也要与他周旋许久才可能有结果。
“可能是运气吧。”齐鸣礼最终这么概括。
“运气……”王宏伟喃喃自语。
这样的说辞根本无法说服他,只能让他陷入更深的悲愤。
他会觉得不公平。
“怎么可能呢。”
“我说把任务给你就没打算插手,抓到他纯属偶然。”
王宏伟不知道信没信,神经质一般继续:“我每次复盘都希望他不要打那个电话多好……”
齐鸣礼长叹一声。
这就是他一开始不想接这个案子的原因,他早就猜到所里有他们的内应。
本身就是内应之一的王宏伟自己却没能看明白,他为升职的事鬼迷心窍,失去判断力才有这么一天。
“你好好休息吧。”
最终齐鸣礼只能这么说。
……
最后一次见他们一家,就是他们搬宿舍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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