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秦师兄,你咋一点也不怜花惜玉,晓晓姐对你多好啊!”一名黑袍桥师起哄道。
“是,我都没有这样的待遇。”一名青袍桥师羡慕道。
秦飞扬听到这捣乱的话很是生气,一脸怒气的喊道:“还不去练剑,被师父看到你们偷懒,都得罚跪。”
桥师们听到这话都散去了。
秦飞扬对凌晓晓没有一点感觉,心里只想着两件事——喝酒和练剑,可凌晓晓对他死缠烂打,想和他做男女朋友。
“你就是个木头疙瘩,一点也不通人情,还不如他们。”凌晓晓说。
“是,我就是个木头疙瘩,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秦飞扬欲言又止,不想说出那么绝情的话。
“不知好歹的家伙,我哪点配不上你?”
“你很好,温柔善良又漂亮,是我配不上你。我这个俗人不敢玷污你的盛世美颜。我只想天练练剑,喝点酒。”
凌晓晓听出秦飞扬在挖苦她,心里很是愤怒,“你气死我了,要不是你被师伯打了,我才不来看你。”话完走到桌子前打开了药箱,“这是我带的创伤药,给你涂好药就走,以后再也不来看你了。”
“一男一女不方便,你把药留下来,回头让子阳给我涂。”秦飞扬说。
“你……。”
凌晓晓放下药壶,眼含泪水地走出了房间。
“晓晓姐,怎么不高兴了?”一名桥师问道。
“被那个负心汉气的。”
话完,凌晓晓御剑飞走了。
桥师们看着凌晓晓飞走,接着一窝蜂地跑进秦飞扬的房间。
“飞扬,你怎么把晓晓姐气哭了。”
“她自己爱哭,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对你那么好,你还气她。”
“谁气她了,你们要觉得她受委屈了,去安慰她啊!跑我这里来干什么。”秦飞扬说。
“你是不是不喜欢她啊?”一名桥师问道。
“我喜欢不喜欢和你们有什么关系,你们要是喜欢她就去追,别在这里烦我。”
桥师们听到这话露出了笑容,心里有了想法。
“人呢?”外面传来马元的喊声。
桥师们听到喊声立马跑出了秦飞扬的房间。
夜深了,房间的油灯都熄灭了。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了屋内。
赵子明躺在床上休息。
秦飞扬站在窗口,伸头见其它的房间都熄灯了,急忙转身走到床前,拿出藏在床底的酒葫芦,美美地喝了一口。
他每次喝酒都是半夜,像做贼一样,不敢在白天喝酒,除非师父不在山上,才敢在白天喝酒。
“好酒,可惜只剩一半了。”
“还喝,不怕师父来查房啊!”赵子明躺在床上说。
“师父最近两天是不会来了。”
“我看你还是没挨够。”
“师父打得一点也不疼,跟挠痒痒一样。”秦飞扬拿着酒葫芦走到赵子明的床前,“你喝不喝?”
“不喝。”
“你小子还不识抬举,一般人我还不舍得给他喝。我告诉你,喝酒对练剑有很大帮助,能让你……。”
秦飞扬还未说完突然“哎呀”一声。
“怎么啦?”
“还有一件事没办。”
秦飞扬这时想起了他和吴家英的约定,竟然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他不担心吴家英会怎么想自己,只担心以后还能不能有酒喝,反过来一想,自己也不是故意爽约的,实在是忘了,而且自己跪得膝盖疼,也无法去教她剑法,觉得吴家英肯定能理解自己,就算她不原谅自己,大不了道个歉。
“你走路不便,明天再办吧!”赵子明说。
“都这个时间了,也只能明天在办了。”
秦飞扬喝了几口酒,把酒葫芦藏在床下,然后上床睡觉了。
吴家英一如既往地每天晨练,被秦飞扬骗了一次,本不打算去竹林等了,可师父一早就走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也无法向他请教,只好又去竹林了。
吴家英在竹林等了一会,突然感到一股风从头顶掠过,急忙抬头看了一眼,什么也没看到,再低下头便看到秦飞扬站在她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