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气息一直持续着,持久地静默着,静默得林宁夕觉得仿佛过了一个雾冬。
“瑾行……”她有些骇然,盯着他喃喃自语。
沈澈手腕一转,将她手拨开,旋即撩起帘子从帐子里走了出去。
林宁夕曾经以为自己永远是赢家,以为沈澈永远是自己的。
岁月更替,爱意漫长,却没曾想,沈澈从来没有为她停留。
如果他再不是她的,他也不能再是别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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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衡在外等着,懒洋洋地靠在帐子边。
沈澈一出来,他就站直了,跟着沈澈一块往反方向走:“殿下一会去哪。”
“找言语卿。”
傅天衡酸死了,你看,这胆子,多么迷人,天生的禁欲者,亦是天生的风流浪子,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他啧啧两声表示佩服,“安抚了一边,立刻到另外一边,两边都不耽误,殿下真是,吾辈楷模。”
沈澈皱着眉:“我可没有安慰宁夕。”
“不是安慰她,殿下特地来这么一趟做什么?”
沈澈撩袍走入营帐中,示意流萤煮茶,自行走到水架子旁边撩水洗手,“她贸然出手,还好大哥圆了场,否则今日之事难以收场。我去问她原因。”
“能问出啥原因,男女之事,越理越乱。”傅天衡声音凉凉地道。
沈澈瞪了他一眼:“我和宁夕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她亦然,你少猜测,多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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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亲谁疏,一目了然。傅天衡是风月场合的老手,三两句话,就搞明白了如今的状况。
傅天衡一脸的恍悟,“所以,现在是旧爱已去,只有新人了?”
沈澈:“流萤,茶水还没好吗,有些人连嘴巴都堵不住。”
流萤掩着唇,在旁边笑嘻嘻的:“殿下,茶水还要一会儿。流萤也想知道,现在是‘旧爱已去,只有新人’了?”
沈澈用布帕擦干手,上面香囊的香味全然洗掉了,沉默了良久,“我和她,三言两语解释不清楚。”
他也不知道他和言语卿如今算是什么关系。两人昨晚明明吵得不可开交,吵着吵着,竟然吵到床上去了,那样亲密无间,那样失控地试探彼此的温度。
“都察院那边有消息了吗?”沈澈端起茶盏。
“仵作给出来的消息是佳子公主遭野兽撕咬而死,并未提到有人为操作的痕迹。”
“西郊猎场是皇家猎场,兽类都是经过捕捉后放置进来的。离休息区那么近的密林里有猛兽?不大可能。”沈澈垂眸,吹了吹茶盏上的茶沫,“绝对有蹊跷。”
“是啊,倭国使者也没走,都等着要说法呢。都察院估计要熬夜一段时间了。”
等到天际黑沉,众人一一散去了回到自己帐子里,沈澈刚要出门,太子独自一人来到了沈澈营帐前,一言不发地进去了。
沈澈长指按着眉心,舒出一口气。
该来的,不该来的,这下都来了。
太子甫一落座,就盯着沈澈,一字一句地问:“昨晚你到底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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