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刚才还说自己没哭？”小姑娘一脸你在搞我的表情，鄙视的看着季衍。
季衍：......谁说的？我没说，你听错了。
“不要学校，要我。”
季衍小朋友瘪了瘪嘴，一副你不答应我就要哭的样子。
大佬很无奈，她并不想抛弃九年义务教育，成为社会上的文盲。
但她也不想跟一群小萝卜头一起听课，尤其是那些东西她都会。
“我都哭了！”
见她不说话，季衍小朋友挤出眼泪，大概意思就是，我都哭了你能不能不去学校。
“哦。”大佬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带着些不满。
小家伙有点不要脸啊！
季衍小朋友也不反抗，反而将自己的脸朝她手里蹭了蹭，可爱的让人想要一屁股坐死。
“我哭了，你不心疼。”
栢靳：“......”
哦，那可太心疼了，本尊就喜欢你泛着泪花好欺负的样子。
“知道了，我等会就告诉季爸爸不去学校了。”
得到想要的答案，季衍当即收回脸，看着一边的饭喊了句饿。
栢靳：咋不饿死你呐！小不要脸(*￣m￣)唱戏都没你变脸快！
“下次要好好吃饭，小矮子！”栢靳故意戳他痛处。
季衍小朋友从小就是个要脸面的人，小矮子绝对是对他最大的恶意。
本来男孩子小时候就长的慢，六岁的小不点整整比栢大佬矮一个头。
要不是季永年确信自己的基因不差，说不定都要想办法找偏方给自家儿子增高。
被叫了小矮子的季衍也不说话，也没有想象中的生闷气，心安理得的接受栢大佬的侍奉。
吃一口还要停顿一下，看着栢靳自己吃一口他才愿意继续吃。
看起来也是个疼人的小家伙，不过惯会耍无赖。
季爸爸那边遵从栢靳的意见，将她的学籍挂上，然后请了家教老师回来学。
不过他们约定好，如果大佬的成绩退步，就必须得去学校待着。
栢靳觉得这个约定是对她最大的侮辱，小学题简直就是一加一。
事实上这件事并不简单，它引发了季家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对立。
小男人季衍与老男人季永年都不想退步。
季永年觉得自家干闺女凭啥不能去上学，臭小子就知道扒着自己的漏风小棉袄，不要脸。
季衍小朋友凭一己之力抵抗一家之主的威严，并且坚守底线，毫不退步。
最后还是栢靳说学校的东西太简单，并且通过了季妈妈的证实才得以消停。
......
两个小孩儿越长越大，季衍身上的厄运渐渐地被栢靳全部收走，而气运带来的麻烦事在大佬十二岁这年爆发。
这天，栢靳下了课在楼下等季衍，心口处的闷痛让她有些难受。
最近一直会出现这种情况，她的身体又没有什么问题，所以也就没放在心上。
但这份抽痛如今越来越严重，她放下杯子，艰难的倒在沙发上。
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小姑娘一声不吭，面色冷淡而又镇静，若不是她的身体冒着冷汗，还真让人察觉不到半分不对劲。
大佬固执且坚强的忍耐着，可她忘记了这具身体只是普通人，就算她的神魂能撑得住，肉体也不行。
季衍下课后习惯性的丢下老师下楼找栢靳。
小家伙踩着拖鞋，从楼上嗒嗒嗒的跑下来。
等快要到栢靳面前时才放慢了速度，他以为对方睡着了，等走近才发现事情不对劲。
小姑娘面色惨白，额头上也冒着冷汗。
季衍叫她，可半天都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