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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时导师办公室。
“章导，为什么不是我呢？我差了什么地方？”就在昨天查出周子维之后，晚上他去找了章岳，给自己争取新组长的职务。
章岳看着眼前也是他带出来的学生，表面风轻云淡，实则内心愁绪如麻。
学生一直被盯着，早已汗流浃背。
良久，章岳轻声道，“程江，我记得你和子维是同一批来我这的学生吧。”
程江吞吞口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问这个，可还是乖巧点头，“是的。”
章岳又继续道，“平时见你们俩的关系还不错。”
“说不上很好。”程江捏紧了手，“同一个宿舍，又同一门课程，一起出入很正常。”
章岳好像笑了一声，很轻，程江过于紧张听不清楚，刚想张嘴问他为什么不选他做组长，却被打断了。
“我听说这次挑选实验组员，也是子维推荐你进来的吧。”
程江心里莫名一慌，却不知道这话是何意，“是，是的，可能是子维不知道选谁，又觉得和我关系好的原因吧——”
啪一声巨响，打断了程江的呢喃。
章岳忽然拍桌而起，厉声质问，“那为什么你要陷害周子维！”
“为什么要怂恿他去干这件事！”
咔嚓！
程江脑海里一直紧绷着的弦轰然断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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