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湘宁微微叹气，拨通了陆向南的号码。
对方几乎是秒接，语气关切而焦急。
“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林湘宁强装轻快道：“刚才我在忙。”
“他走了？”
林湘宁没从陆向南的话中听出多余的情绪，时间过了很久，沉默始终维系在二人之间。
久到林湘宁几乎以为电话已经被他挂断。
最终打破僵局的，仍旧是林湘宁。
“嗯，他走了。”
“他让你难过了是吗？”陆向南的语气中终于压抑不住怒意，像个随时准备去和霍谨行拼命的豹子。
林湘宁的掩护几乎是下意识反应：“没有。”
“你为什么会替他说话？”陆向南不可置信地喃喃开口：“难道你忘了我告诉过你的事情？忘了霍家是怎样一个吃人的地方，也忘了你们之间是不能…”
“我没替他说话。”林湘宁打断了陆向南，她如今已经冷静下来。
陆向南未必没有表演的痕迹，甚至都算不上高明。
林湘宁慢吞吞地开口：“我只是没有替你说话而已。”
“我们之间的合作，是不是也要结束了。”
“我可没有这个想法，当然，如果你有的话，我会尊重你的选择。”林湘宁顿了顿，继续道：“但我母亲死亡的真相，我会继续查下去。”
“……太好了。”
陆向南像是长舒了一口气般。
他喃喃道：“看来你还没有忘记，湘宁，别和他牵扯太深，离他远一点，只当是为了你自己。”
“他亏欠我，就不会怀疑我，我们的计划就会进行的更顺利，我不相信你自己不明白这件事。”
“可是你现在的反应我也理解，无非是因为，你并不信任我而已。”林湘宁冷了语气：“如果我们利益相同，你为什么不相信我，难道是因为有事情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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