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天命...什么关系？”
面对瓦尔特的询问。
方茗陷入了沉默。
这个问题并不复杂。
准确来说甚至可以很轻易回答。
但方茗首先得先问一个问题。
“天命是什么？”
“哈？”
瓦尔特本微眯的眼睛瞬间清澈了几分。
“你...你不知道天命是什么？”
“不知道，怎么招。”
方茗摇了摇头。
其实他并不是不知道天命和老杨的关系。
崩三和崩铁总归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只不过，考虑到解释起来的复杂程度。
方茗倒打算当做自己并不知晓他和天命的关系。
况且...
告诉对方，你的世界其实是我的世界里的一个虚构游戏里的世界观。
这个说得清楚吗？
“啊...想起来貌似还是艾雅兰德那家伙弄的小世界来着...”
方茗感觉有点烧脑了，不知道从何分析。
“...这个谎言有点假了。”
老杨摇了摇头，并不是十分相信后者的言论。
方茗摆了摆手：“从我入职到现在差不多两年。”
“我一直都在公司制作游戏，并且也算是公众人物。”
“如果我有什么想法和目的，倒也有些不符合我的身份吧。”
听闻这话的老杨倒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反驳。
如果真是从老家跑来的那帮家伙...
真有什么想法的话也不可能混到公司小高层的地步，然后还天天在各种直播镜头前跳来跳去。
确实不符合天命的做事逻辑...
“这两个游戏，对你而言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是么？”
“嗯...倒确实如此。”
瓦尔特推了推眼镜。
考虑到方茗确实一直以来没有什么问题。
并且私下也总听到星和三月聊起这个总监有趣的地方。
冲这一点来说，瓦尔特倒没有觉得这小子可能和天命有什么关系。
“你这些游戏的设定...和我家乡一些事情挺有关系，或者说...趋近于历史事件。”
“战地最多，三体次一些。”
闻言，方茗挠了挠头：“一战和二战？”
“算是吧，国家名称，地理分布位置，还有武器什么的...”
“完全一样了吗？”
“那倒没有，所以这也是让我觉得有些诧异的地方。”
简单说，瓦尔特的崩坏世界观下并没有爆发二战。
即便是一战也不完全相同。
或者说，双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乃至于瓦尔特看战地的时候，就仿佛在看一个平行宇宙下的世界观。
所以虽然瓦尔特对此十分在意，又无法完全说对方是和自己一个世界下的人。
方茗沉默了片刻后，还是没打算隐瞒。
“其实我确实一开始并不是这个世界下的人，严格来说...我是个被某个星神拉来的。”
“星神？星神带你来到这个世界？”
“嗯，我感觉瓦尔特先生也不是这个世界的吧。”
瓦尔特没有回答，只是陷入了沉默。
“那你没有找回去的方法吗？”瓦尔特问道。
“也不是没有，那个星神曾经问我要不要回去。”
“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这个世界有很多有趣的朋友可能还需要我，所以我不打算回去了。”
瓦尔特一怔，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但半晌过后又自己理解了。
“毕竟能成为公司总监之一，也确实呢...”
“嗯，不过我肯定是对瓦尔特先生和列车组没有恶意的，这点还希望你能相信我。”
瓦尔特看向方茗那双不带任何其他色彩的眼神。
对于一位活了差不多快一个世纪的年轻人来说。
他能确定对方没有欺骗自己。
“如此就好...也谢谢你能如实回答，方茗先生。”
“叫我方茗便好，我还得喊你杨叔呢。”
“嗯...嗯？”
“咳咳！三月私底下偷偷告诉我这么喊你的！”
“害...三月么...”
正谈话间，一旁传来了三月的声音。
“方茗，杨叔！怎么就你俩啊。”
三月一边说着，一边端着两杯咖啡走了过来。
“开拓者呢？怎么没跟着回来。”
“厨房那边出了点问题，在帮忙，可能得需要杨叔过去看看。”
闻言，瓦尔特站了起来。
“好，那我过去看看，方茗你在这里稍等一下。”
“没问题，杨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