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阮文婕就像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生产任务没有停歇。
“老婆,你怎么了?能不能让我安稳地睡个觉?”
“不行,我要的老公是日驴地?我心情不好,你就得随着我。就好像一首歌唱的那样,天不刮风天不下雨天上有太阳,妹的心情不好你就刮风又下雪。”
张太平那个晕啊,这要不要下楼去药房买点药?别看这小小的县城,还真有几家24小时的药房。实在是支楞不起来了。上眼皮和下眼皮紧紧地合在一起,一点高兴劲也没有。
过量为害。
你没看到卖的香烟盒子上写的吸烟有害吗?
过量酗酒有害健康吗?
“老婆,我是你老公,不是你租来的小白脸,休息一下,明天加班。”
“不行,谁知道你以后是谁的。我现在就要把别人的老公往死里压榨。”
张太平举手对天发誓:“你能不能讲讲理?我张太平对天发誓,如果此生对阮文婕三心二意,就天打雷轰,不得好死。”
这时,窗外,一声雷轰隆隆地滚过。
“你看,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巧合,巧合,秋天雨多,不算数。”
接下来的时光,张太平就像一个被吃撑的孩子,又被大人给往嘴里塞着肉包子。
没得法啊,这女友是自己找的,日子是自己的,还要哄进门,都临门一脚了,不能放弃。要不然,就没人和自己结婚了。自己也问过那媒人,她说手里的女孩不多,就挑这个成吧。
好吧,那就挑这个成吧,我的老天爷啊,做男人真累啊。怪不得许多男人去了医院将零件割了,当女人,嫁给自己的兄弟。
“老婆,不行了,我要死了,让我休息一下,我明天还要上班。你不想出人命吧?”
“不行,我要排解我心中的忧闷。”
“你心中的忧闷排解了,那我就死了。说,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阮文婕俯身在张太平耳边说道:“我觉得那个肾十三的手机就不错。用你的旧手机太掉价了。转钱,我买。”
“老婆,咱能不能不要买那样的手机?丢了很心疼的。”张太平没有点明,她刚才丢了手机,免得大家没有聊下去的可能。
“我去你大爷的。你是不是真心的?我说了,只要你把我哄高兴了,我一分钱彩礼都不要。我现在是自由身,父母做不了主。
你现在比一比,你出还是出元?你们男人就是贱骨头。白白得来的女人说不好,不珍惜。分手了,又在那里唱小芳。把相亲相来的元娶来的当神。
为什么就不能给当初恋爱的女友多一分?还说什么感情不能用金钱来衡量。为什么你要给相亲相的元?
我们虽说是相亲相的,这和自由恋爱都一样。从认识,到相识,有人强迫你吗?
你说,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我和你打扑克打了多久了?
你算算,你去洗浴中心玩,一次不得499?最次的还是398元。那些都是公交车,你要是喜欢那样的女人,那你可以有数不清的脸,可以三天换一个。有钱的话可以天天换。
你这人,就是瞎狗,撑不住二斗糠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