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店。
女服务员。
老板,愁眉不展。
店里最怕这样的客人,要么不给钱,要么醉了。
当然,也有客人豪爽,酸了会把这整个店盘下来,买下来,自己就解脱了。
这年头,开店不一定赚钱。
转店,就要在生意不错时转。自己再去别处开店。
“来,老板,买单,怕什么,我这才喝了6瓶啤酒。来杯茶水。”
听到结账,那老板娘亲自过来撕下了账单。
“一共168,抹了零头,您给160就可以了。”
“大伙都不容易,给你165元吧。”
“好呐,欢迎下次光临。”
张太平头脑是清醒了,付的是现金。
就在张太平走后,那老板娘小声嘀咕,这是个好人啊,这样的客人多来几次,自己就喜欢这样的客人。
滚,屎壳郎推粪球,你麻利地滚,老子才不去那个鬼地方,有本事你们一直住在那儿。
新粉刷的房子,新买的床,新买的床单,这生活啊,就是该这样享受。
自己最近说媒赚的钱,全用来改换这个房子的面貌了。
钱不花,不知道生活能改变多少。
看看这房子,美。
怪了,明明是老房子,粉刷一下,就觉得这房子就像戏台上的女人戴了头面一样。村里人把不穿戏服唱秦腔戏的叫精身子,没看头。
你看,这房子和女人一样,无论多少岁月了,一化妆,这就人模一样了。
怪了,自己的眼睛欺骗了自己的心。
“李凤英,你就使命地折腾你的母亲吧,让她见识一下你的疯狂,毕竟精神病人嘛,做出什么事都是可能的。”张太平在心底默默地说。
成年人了,许多话都学会藏在了心底。实在憋不住,就隐身上网,在网上吐槽。
生活的不兴,让自己把苦水都倒在了网上。
那张无形的网,就像一个树洞一样,自己在夜深人静时,才倾诉一番。
生活中,亲人和朋友,只有享受你成功的份,不会听你的艰难。苦,累,烦,只有自己一个人扛。
“该死的李凤英,为什么我还是睡不着?”张太平在一个人的房间大声喊出来。
是啊,明明不记得她了,为什么还是睡不着?这啤酒莫非是假的?越喝越醒?
这该死的绿植,怎么这一点儿也理解我的心思?独自开的那么没心没肺?算了,它要是能说话,那成精了。
那更可怕!
要么她死,要么我死,这样的日子一天也过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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