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笑收回眼神，“没什么。”
在她的印象中，除了青葱岁月两人那段甜蜜恋爱之后，他再也不记得她的喜好，尤其是婚后，从来不会顾及她喜欢什么，一切只按裴雨宁的来，时间一长，她还以为，他什么都不记得了，没想到，他竟然都记得。
似是看出温笑的诧异，裴墨离主动开口，“我一直都记得。”
说到这儿，他抬头，看向温笑，眼神落在她的脸上，声音诚恳，“对不起。”
其实，他一直都记得她的喜好，也知道她需要什么，只是当时的他，被恨意蒙蔽的头脑，忽略了她的感受。
过去的种种，如云烟一般浮现在脑海，随着一声对不起落下，跟着慢慢消失。
她恨过，怨过，可现在，早已走了出来，等回头再看过去的路，已经觉得没什么了。
“都过去了。”温笑笑着开口。
“在我心里，一直都过不去。”话已经说到这儿了，裴墨离觉得有必要说清楚。
他和温笑这么多年的感情，不管她心里能不能原谅，他都要将过去的一切说的清清楚楚。
“过去，我仗着我们之间的感情，觉得你爱我，让你一直生活在自责和愧疚中，其实车祸的事情，你也是受害者，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不能直接面对自己的错误，伤了你的心。”
温笑听到这里，刚才平静的表情慢慢龟裂，露出丝丝伤感。
“除了这些，我最大的错，就是不该分不清感情和亲情的排序，不该让你为了我所谓的责任，让你受委屈，无限制的宠着裴雨宁，导致你受了许多不该承受的伤害。”
听到这里，温笑心中酸涩不已，眼眶也莫名变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