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否承认?”
云子鹤断然开口,“那全然是信口开河,一派胡言!王璟川乃朝廷捉拿之要犯,他所犯乃是滔天大罪,草民如何会暗度陈仓,助严氏生下他的血脉?此等违逆皇命,大逆不道之举,草民断然不敢为!”
此事之前,云子鹤没有收到秦淮他们送来的半点消息,由此可见,这件事对他们来说也是事出意外。
最大的可能就是,秦淮他们也尚未收到熙元帝的圣命,对严攸宁之事该如何决断,他们都还没得到一句准话。
现在王璟辉便已经发起了攻势,他们能做的,就是抵死不认,尽最大的能力保下严攸宁。
哪怕对方有证人,哪怕他最终要被押送府衙去关押,用刑,只要他不认,他们就不能真的把严攸宁怎么样。
云子鹤要保严攸宁,就要竭尽全力。
不就是拖嘛,谁拖不起呢?他有的是时间跟他们慢慢耗。
他这头拖延的时间越多,秦淮那头也能有更多的时间筹谋此事,若是能等来圣恩,那就再好不过了。
至于这泰平郡王,云子鹤也觉得不足为惧。
秦淮虽称他一声表叔,但他的辈分再大,还能大得过秦淮府里的那两位?
此事若当真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那就只能惊动那两位了。
若秦淮当真想保攸宁,这泰平郡王也奈何不了他。
想通了这一点,云子鹤的心态便慢慢放松下来,即便有慧娘这个人证,他也无所畏惧。
当然,他也不希望事情闹到那等地步,若是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就再好不过。
云子鹤与慧娘两人的说辞截然不同,泰平郡王不由露出了几分为难之色。
慧娘还没说什么,她的丈夫江财就按捺不住,几乎直接蹦了起来,朝云子鹤大喊,“你说谎!你跟那王璟川关系要好,所以才会心甘情愿地帮严氏打掩护,还帮他养孩子!”
云子鹤神色冷然,面上一派义正言辞之色。
“与我关系要好的,乃是琅琊王家的嫡长子王璟川,而不是那乱臣贼子,他不配叫王璟川这个名字,这是对这个名字的侮辱。
当我得知他的真正身份之后,我与他的关系就彻底了断。
那逆贼人人得而诛之,我就算是同情严氏被他耽误一生,但却不会妇人之仁,让她生下逆贼的血脉!”
江财见他这么一副义正言辞的姿态,就好像他当真没有做过这些事一般,一时不禁磨磨后槽牙。
这人的脸皮真厚啊,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不小!
若非他从自己媳妇嘴里知道了真相,他只怕都要信了云子鹤的这番说辞了。
“你在说谎!你……”
云子鹤直接打断了他聒噪的叫嚣,直接冷声反问,“你说我说谎,有什么证据?”
江财也指着严攸宁,“那女孩长得跟那逆贼一模一样……”
云子鹤再次打断他的话,“那又如何?这世间容貌相似者不知凡几,光凭容貌就想给她定罪,这未免太过草率了些!”
江财想开口反驳,云子鹤却是没给他开口的机会,“据你方才所说的证词,你也不曾亲自参与进这件事里,你有什么底气在这里上蹿下跳?”
江财被他的话驳得哑口无言,一时脸色涨红。
他有些着恼,最后只能用手肘拐了拐自己女人,语气有些冲。
“你是哑巴吗?还不赶紧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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