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溪淡笑:“我也没做什么。”
三人并肩而立,欣赏着这幅画。
然而就在这时,谭月从房间走了出来。
她看到这边发生的事情,尤其是这幅画的时候,面容立马变得扭曲,像是逆鳞被踩,失心疯一样大喊了起来:“谁让你画画的?谁让你画画的?!”
沈知徽被突然出现的格外阴森可怖的谭月吓了一大跳,还没反应过来,谭月就抓起那幅画,用力地摔在了地上,并且踩在上面,狠狠碾了几下。
原本近乎完美的画作立马被毁掉,上面遗留着很多脚印,皱皱巴巴的。
“你干什么?!”
向来隐忍的沈知徽见状,也难得反抗了起来,她蹲在地上,想要挽救这幅画,却也无计可施。
“我干什么?”谭月并不觉得自己错了,反而像个疯子一样尖声怒吼:“我告诉你沈知徽,你这一辈子也别想画画,想都别想!”
沈知徽气的浑身发抖,她倏然站起身,双目赤红地看着谭月。
谭月格外不满沈知徽的这个反应,讥讽道:“怎么?还想打我?”
沈知徽攥紧双拳,下一秒直接夺门而出。
“我还真是惯着她了,谁给她的胆子敢这么对我,我不过是说了她两句,她竟然敢离家出走,真是翅膀硬了,她有本事就别回来,最好死外边算了!”
谭月依旧骂骂咧咧。
动静大的惊动到了在书房看文件的沈父。
沈父只觉得这一天天的事净是事了,自带威严的不耐道:“又怎么了?”
谭月气急,添油加醋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述,并意有所指地道:“沈知徽她就是再桀骜,也不敢不听我的,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碰过绘画了,怎么一到这里,就变得这么叛逆了?”
她话语中的攻击意味非常明显,沈父又想起王莲婳说的,沈念也是在余清溪回到沈家后性情大变。
这让沈父对余清溪更加不满。
“我不许你去公司,是要你在家里好好反省,你倒好,又给我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来。”
沈父怒斥余清溪:“她父母都不让她碰绘画,偏你多管闲事,非要横插一脚,破坏人家的家庭和谐,造成如今这个局面,你开心了?”
面对沈父蛮不讲理的斥责,余清溪深吸了一口气,强忍下心头的怒意。
沈家这一大家子人还真是让她开了眼了。
谭月见状,立马火上浇油道:“本来就是,知徽是我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我这么爱她又怎么会害她,怎么就你觉得你比我们做亲生父母的还要疼爱自己的子女呢?”
“如果不是因为你,知徽也不会离家出走!”谭月彻底把事实扭曲:“我告诉你余清溪,知徽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还掉了几滴鳄鱼的眼泪。
沈父更加气恼:“还不赶紧跟你三婶道歉!”
余清溪冷眼看着蛮不讲理怒斥自己的沈父和栽赃陷害自己的谭月,讥讽地扯了下唇角。
懒得跟这两个人继续掰扯,直接转身离开了沈家,出门寻找沈知徽。
沈知徽没有车,就这么漫无目的浑浑噩噩地走在大路上,余清溪一直在她身后不近不远的地方跟着。
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沈知徽走进了一家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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