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命就是这样,你男人再怎么耍无赖也改变不了天道!一场空,就是一场空……所以,本大仙只能给你个忠告,得过且过,不要患得患失才好!”
“得过且过……患得患失?”
我咂摸着黄毛的话,原本就如同压着大石块的心头又沉重了几分。
“陆小姐?”
此时的阿杰也听出了我们话里的意味,车子已经到了香江公立医院楼下,他侧了头听我的示下。
“我,我想带他去见顾梵城!”
终于下定了决心,我对阿杰道:“麻烦你在楼下等我们。”
拘禁顾梵城的警备已经升级,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顺利进入,离开庭已经只剩一天时间,我觉得有许多事要做,又觉得什么事都帮不上,这种焦躁的感觉也许只有见到顾梵城才能得到缓解……
“他进不去的!”
阿杰指了下黄毛,“王有财是通缉重犯,只要有人脸识别系统,他就躲不过。”
香江医院的监控,闸口……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阿杰心思缜密,立即想到了后果。
“这王八蛋,整天干伤天害理的事!!”
黄毛朝自己脸上抽了一巴掌,立即又痛得捂着脸“哎呀”“哎呀”地乱叫一通。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避开监控!”
等自己的脸疼稍微轻了些,黄毛神神秘秘地拉着我下了车,一路潜行到了住院楼楼下的灌木丛里,指着八层某处的病房窗口,小声地道:“是这里哈?!”
我不知他打得什么主意,只好如实摇头,表示自己不明白他的意思。
“不会吧,小妹子!!”
黄毛有些不可思议地瞥了我一眼,“那可是个大魔头,你到现在还没跟他建立感应么?”
“什么是感应?”
我从来没听人说过,我爹、杜沛林甚至顾梵城都没有对我讲过什么“感应”。
“就像……啊啊,这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以后自己悟吧!!”
黄毛想了半晌,也组织不出什么能表叙的语言,索性拿出他当神仙时的态度,让我自己去参悟。
“朱砂笔有么?!”
他在自己身上摸了半天,才想起这黄毛只是个会拿砍刀的家伙,只好转头问我。
我连忙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竹管保湿的朱砂笔。
只见黄毛撩起裤管在他自己的腿上画了两组符咒,又示意我卷起裤角。
“这是要做什么?!”
我不解地问道,难道他是想画什么隐身符,穿墙术么?!
“上去!”
黄毛已经画好了符咒,遥遥地朝着那离地足足三十多米高度的窗口说道:“缩地成寸可不单单只能横着走!”
说着,他牵了我的手,画了个乱七八糟的法诀之后,我们两个竟真的腾身而起。
眼见着八层那面唯一亮着灯的窗子已经近在咫尺,黄毛的肚子突然“咕”地叫了一声,登时,我们两人上升的势头一滞,随即便流星似的跌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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