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冰芯此时正要就寝，身子上只有一层单薄的明黄色儒衣，翦瞳半眯，浑身吐露着慵懒，柔声道：
“皇上这么晚来，让人知会一声，臣妾好候着您。”
楚怀南眸色微深，冰冷着声音道：
“皇后倒是能沉住气。”
周冰芯一脸狐疑，“皇上说什么，臣妾不懂。”
楚怀南眸色微挑，示意她向窗外看去。
周冰芯起身来到了窗边，立刻就看见一个浑身血染的人就躺在自己的庭院。
她顿时吓的花容失色，双手捂着娇嫩的唇瓣，发出“啊”的尖叫声。
身子瘫软，一下子跌坐倒地上，打着寒颤。
楚怀南垂眸看着她的表演，虽然她表现出一副恐惧娇弱的样子，但是眼中那抹被隐藏的不屑与冷漠还是被他瞧见。
周冰芯声音颤抖着，“那是……”
楚怀南冰冷着打断她的话语，“明知故问，你杀兰妃的时候，可不曾看错啊！”
周冰芯眼底尽是恶寒，索性从地上起来，站直了身子，用手捋顺着自己凌乱褶皱的衣衫。
“皇上都知道了，那今日来我凤鸣宫是干什么？兴师问罪，还是杀人泄愤。”
此时的周冰芯与以往所见不同，没有柔弱与贤良，剩的只是狠厉与阴冷，气势颇胜，不输男子。
“皇后是不装了吗？”
周冰芯嘴角噙起一抹冷笑，“就你，也配。”
楚怀南心中尽是玩味，墨色的眸子紧盯着眼前傲慢自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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