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1章 真话
茶楼上袅袅升起的白烟，模糊了罗晋元的脸，台下咿咿呀呀的唱曲，楼下的花旦打扮着杨贵妃的模样唱着长生殿上的凄美爱情。
周沐蕊眼神看着台下，目光浅浅的瞟向一旁的云春，示意她出去。
罗晋元同样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人，章怀之也带着人出去了。
包厢中一下子只剩下周沐蕊和罗晋元两个人。
“想问我什么？”
周沐蕊的语气淡的不行，两人之间的谈话多了点熟络，看起来像是好久不见的朋友。
“为什么杀寒钺？”
罗晋元的眼神透着锋芒，带着了然于心的通透感。
“我若真的要杀人，会做的更加悄无声息，又怎么会让状元郎看见？”
“可进出的只有你！”
寒钺咄咄逼人，语气重了一些。
“你说进出的人只有我，是因为有池川这个人证，他看到了我，可岭南别院绕山而建，想要翻墙很容易。”
“周沐蕊，如今我是在问你，不是以西厂都督的身份，你必须给我说实话。”
罗晋元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手中捏着杯盏越发的重，显露出惨淡的白色。
周沐蕊的目光也终于从戏台上转了回来，眼眸深似海，通透的眼眸仿佛能看清世间万物。
有那么一瞬间，罗晋元感觉自己在周沐蕊的面前无所隐藏。
他定了定神，看见周沐蕊扯了扯嘴角，漫不经心的笑了一声。
“你竟然不信我，何必来问。”
罗晋元猛的一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