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高吧？晦气换的。”步虞勾唇讽刺，“今天是第一次直播打游戏，以后直播就打游戏了，欢迎支持。”
可不就是晦气换的。
她回来后又继承了“步虞”这两年的记忆。压根没有广告找上门来，也没有什么作品值得推，就是有，她也懒得推。八百万粉丝里边七百九十九点九万都是小黑子，她推个锤子。
以后的直播凑时长，她都打游戏度过。
【？？？】
【栓姐你没事吧？！】
【晦气姐有种你把话说清楚！】
【真的想笑，到底谁嫌谁晦气啊？】
【家人们，晦气姐今天发神经了，我没开玩笑！】
一瞬间，弹幕又被黑粉疯狂刷屏，路人的评论完全看不见了。
步虞“啧”一声，没说话，专注打游戏去了。偶尔也会解说两句局内战况，说教学也是真的有教学，因着直播间不只有黑粉，这个教学内容主要是说给路人听的。
她很清楚这群黑粉什么尿性。她就是站在那里，都有人会扑上来啃两口。
一局游戏下来，不过十三分钟。
步虞将胜方MVP收入囊中。
这是她意料之中的。她那个圈子里的人，有很多玩这个游戏很厉害的，包括她自己。毫不夸张的说，她实力百星、巅峰前十的选手，她打野125段，多的是国服英雄。
别问，问就是她二哥是最吊的。
这局游戏刚打完，步虞接到了经纪人打来的电话。
看了两秒那边的手机，步虞暂停了直播才拿起手机，刚按下接听键，就听到了河东狮吼。
“你干嘛？哎哟——”
步虞揉了揉耳朵，喊道：“宋姐……”
“别，可千万别！你才是我姐，不不不，你是我祖宗，我不配给你当姐！”宋施打断了她的话，“祖宗行行好，今天就别发疯了行不行？”
“步虞”虽然一直是个黑红，但是她很省心。黑粉骂她千万句，她当黑粉在放屁。心态好，又努力。
步虞今天不过是小怼弹幕，在宋施眼里就无异于发疯了。
“你前面上热搜，一直都是黑粉蹦跶，内容全靠黑粉瞎编乱造。但是你十几分钟前上的热搜，纯属靠你那张嘴。咱直播打游戏就安安静静打个游戏好吧？”宋施说道。
在她看来，步虞人美心善有才华有演技，哪怕被黑得体无完肤仍积极向上，这样有毅力的艺人能熬出头是迟早的事情，只不过是运气差了点。
所以宋施还是很喜欢步虞的。
要是让步虞知道宋施怎么想的，怕是要笑出声来。这可不仅仅是运气差了点，那是上赶着当人踏脚石去的。
这些话是不能与人说的。
步虞抿了抿唇，轻声道：“宋姐，我不想再任由他们这样猖狂下去了。又不是我的错，他们凭什么往死里黑我？”
“……”
是啊？凭什么呢？
就因为步虞长得比他们的正主美？演技比他们正主好？而偏偏没背景没靠山？
宋施默然。
半晌后，宋施道：“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船到桥头自然直。”步虞不以为意道。
“我要洗白黑粉泼来的脏水。”
“步虞”怎么会没想过要洗白呢？但是作为一个炮灰女配就该有炮灰的自觉，所谓天道怎么会让炮灰成就自我走上巅峰呢？
她步虞能靠自己回来，就能战胜一切。
而转变直播方向，这只是第一步。
宋施听着有些心酸，以前也有努力洗白过，只不过缺少运气，没有一次成功洗白。久而久之，就连公司也基本放弃了步虞。
洗白最好的方式，无非是多上有流量的综艺真人秀。
宋施内疚道：“抱歉，没能给你接到什么有用的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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