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惊呆了，他制作的傀儡不可能如此脆弱，随便一个零件坏了，就直接动弹不得。
在寻常的战斗中，即使傀儡被破坏得只剩下骨架，仍旧能发挥不俗的战力。
对方对傀儡的结构非常了解，洞察了傀儡的“死穴”！
他瞬间想到一种可能。
对方明显是傀儡方面的大师，难道他的傀儡真的只是玩具？老人道心破碎，呆站在原地，眼神灰暗。
“你叫什么名字？”姜衍忽然出声问。
“谢白季。”老人下意识地回答。
“以一人之力，能制作出如此多的傀儡，你的天赋和能力毋庸置疑。”姜衍评价道。
谢白季眼中又重新亮起了光芒，“真的吗？”
“当然！”姜衍的声音充满了蛊惑力，“你只是起点太低，没见识过真正强大的傀儡，怎么样，想不想去见识一下？”
谢白季下意识地点头。
门外的动静越来越大，整栋建筑都在震动，不仅有惨叫声，还有野兽的嘶吼声。
谢白季在“打包”行李。
他拿着一个包裹，不断把东西往里面塞，两人高的不知名机器，各种零碎的工具，甚至傀儡和满地的零件也没放过。
那个包裹明显是某种空间奇物，谢白季恨不得将地板的砖都给撬走，最后在墨斐的规劝下，对方才放弃了这个想法。
姜衍没有阻止，因为他懂得一个“垃圾佬”的执着。
“你对五行教的了解有多少？”姜衍看着谢白季忙碌的身影，开口询问。
“我的了解其实很有限，平时我只负责研究，其他事情很少管，但我见过司天监的人出现在这里。”谢白季说。
司天监嘛？看来果然和龙雀国脱不了关系！姜衍暗自思索。
“那截触手，是什么来头？”姜衍继续询问。
谢白季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眉头微皱，“说实话，我也没有见过如此古怪的东西，不像是魁邪，也不像是诡修……仿佛根本就不应该存在似的。”
姜衍心中一动，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忽然联想到天魔骸骨，难道两者同样来自天外？
“那些粉红色晶石呢？”姜衍终于问出他最关心的事情。
“你说的是石中花吧？石中花来自一个叫花神族的部落，那里的人非常排外，部落的位置更是隐蔽，据说能不停移动，所以很少有人能找到他们。”
姜衍眉头微皱，事情比他想象的要麻烦。
看现在的情况，如果想要获得大量的石中花，就必须先找到花神族。
建筑的震动忽然加剧，坍塌声从上方传来。
“走吧！等下我可不想像老鼠一般，打洞出去。”姜衍抬头向门外走去。
原来的“盗洞”已经坍塌，无法原路返回，幸好有谢白季带路。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不少修士，他们看到姜衍这两个陌生人，根本没有上前询问的意思，神色惊慌地逃跑。
前面的墙壁忽然被撞破，巨大的黑影横亘在他们前方。
“居然变得这幅鬼样子了？”
如果不是对方身上附着的精神线，姜衍甚至不敢确认对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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