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听到保罗的声音，大卫转过头，笑意更加诡异。
“蒂贝茨先生，既然是公事公办，那谁来都一样。”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保罗笑嘻嘻的，并不打算对大卫怎么样。
直觉告诉保罗，这家伙，八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不。
保罗敢百分百确定，眼前的大卫.福克斯，跟特雷遭遇了一样的事情。
他被操控了！
就怪可怜的。
所以，好歹认识一场，还是要对他温柔点。
而且，正好特雷还晕着，保罗可以用大卫来替代他，早点弄清楚，操控他们的到底是什么。
催眠、精控、又或者这些人都已经是斯克鲁人变的了。
哎，漫威的设定太多，筛查起来就会很麻烦。
“好了，玛利亚，这里交给我吧，毕竟，你和大卫...现在面对面谈工作不适合。”保罗给玛利亚一个合适的台阶下。
玛利亚立刻点点头：“那你们好好谈。”
离开办公室前，还给保罗留下了一个困惑的眼神。
到底怎么回事啊？
保罗耸耸肩，没有回复，只催促玛利亚赶紧出去。
然后则坐到大卫的斜对角，仔细观察着大卫的神情。
“好了，现在就剩我们两个，可以谈点秘密了。”
“秘密？我们之间能有什么秘密可谈？”福克斯点了点桌上的合同，“我们要谈的，都写在这呢。”
“是是是，但我还有点合同细节要跟伱确认。”
“嗯，可以理解。”大卫微微靠向沙发，“说吧。”
保罗单刀直入：“你最近见查尔斯.洛克菲勒是什么时候？”
“我没见过查尔斯.洛克菲勒，哦，我的意思是我当然见过他，但只是在报纸上，但我从没见过他的本人。”
大卫不假思索，语气真诚，光看，是看不出一点撒谎的痕迹的。
保罗凝视了大卫一阵后，突然冷笑。
“你忘了吗，八个月前，你在洛克菲勒家族的慈善晚宴上见过查尔斯，还当众宣布取消跟他的交易。”
大卫露出困惑的表情，似乎在努力搜索着记忆中拒绝查尔斯的画面。
可一小阵后，又恢复面具般的笑容。
“恐怕是你记错了，我从没有见过查尔斯.洛克菲勒。”
那语气，很像是机械式的回复。
对于大卫的异常，保罗没有什么意外的。
恐怕，操控者给他下的指令之一就是，忘掉曾经见过查尔斯.洛克菲勒。
从此推断，操控者控制大卫时，查尔斯就在旁边看着，所以操控者才会下这样的指令，却忘了要在指令中加个时间段。
比如忘掉最近见过查尔斯.洛克菲勒。
也不知道是粗心还是粗暴。
先搞清他的操控手段再说。
“我再问你一次，你最近见查尔斯.洛克菲勒是什么时候？”
保罗一边询问，同时，真言绳索从茶几下方无声伸出，偷偷缠住了大卫的脚踝。
这一次，大卫的动静更大了。
只见他整个人颤抖起来，还不断呢喃着什么。
“是今天上午...”“不...我从没见过...”“上午见他...”“从没见过。”
真言绳索，和大卫体内的某种力量正在搏斗，以至于大卫一会想说真话，一会又改口。
随着挣扎逐渐激烈，大卫竟如得了癫痫一般，全身抽搐了起来。
下一瞬。
‘嗡！’
伴随着低沉的能量涌动声，大卫的额头浮现一个诡异的绿色五芒星。
真言绳套也黄光大盛，和那五芒星以大卫为媒介激斗起来。
看着大卫都要口吐白沫了，保罗觉得吧，好歹认识一场，就别用他的身体做战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