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节是相互产生的,叶总也有动机捏造谎言,只为陷害。”温郁扬了扬下颔,目光冷淡:“而且你有前科。”
在林泠栽赃她时,是他亲口帮着那边来诬陷她。
温郁没提,不代表不在意,相反,这件事就像她心底的一根刺,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曾身为叶瑾的妻子,做得有多失败。
两人夫妻情分一场,叶瑾对她可真是半点情分都无。
“温郁,你真要这么绝情?”叶瑾凝视着她。
温郁微怔,以为自己听错了话。
今日显然谈的是私交。
温郁淡淡反问:“我们两个,到底是谁更绝情?你心底清楚,不用再说。”
“非要这样和我说话不可吗?如果昨晚,我没有被救上岸,现在的你,是不是就能轻松点?”他声音很轻。
有瞬间,温郁以为他累了。
想到叶瑾差点死在海里,温郁心悄悄地软了。
在她没察觉到的时刻,叶瑾勾了勾唇,当温郁的注意力又放在他身上时,他又是淡然伤神的样子。
叶瑾有很强的演戏天赋在身上。
只要他想,靠着这张老天赏饭吃的脸,哄一个女人不是难事,问题只在他愿不愿意真的放下身段。
“如果你不承认是你哥哥做的,那张被扯断的衣袖布料又是怎么解释?上面的颜色材料,摸起来手感与市面上所有材料都不同。”
“只有温家真正底下信得过的人,才会穿有这种材质。”
“如有说错,你现在可以解释。”
叶瑾搅动着勺子,噙着淡笑,看着温郁的眼神毫不掩饰的欲望。
他言辞确凿,就连温郁都快要怀疑,是不是家里的哥哥对自己住院一事,还心怀怒意,所以准备给叶瑾来个下马威。
至于叶瑾的眼神……
温郁别开视线,脸颊温度悄然上升,有气恼,也有被人轻浮的羞恼。
但她理亏。
温郁忍了忍这男人的调戏,道:“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意思就是说,现在你没办法解释清楚?”
叶瑾问。
虽是询问,却是肯定。
温郁也确实没办法给出回复,她至少要回去查一下。
她沉默着。
叶瑾呵了声,将茶盖合上。
一声清脆,如刀锋交错的冷声,温郁身上被他放了一把看不见的刀,磨得她生疼。
叶瑾直接拆穿她脸上伪装的镇定:“其实是谁动的手,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吧?”
温郁:“……不明白你的意思。”
“如果不是,你又怎么会乖乖进我房间。”叶瑾斜她一眼,语气从容。
那两个字,在他唇齿间清冷念出,缓慢,暧昧,只是看着那张脸,就能让女人生出无限遐想。
温郁垂眸,淡淡提醒道:“昨晚,我也进过你的房间。”
“真想把事都摊开说吗?我以为,你至少会想要一点体面。”叶瑾没再看她,目光投向远处的海面。
这是一个很好的观景房。
可温郁只觉得窒息。
他得不到自己时,言辞手段处处是狠,当他坐拥了能得到的机会时,他叶瑾又是一个清贵公子。
只有她,一直在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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