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严辞以为,她是要坐在自己小腿上,才伸直小腿,却没想到她直接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秀美的黑发出现在眼前,匀称有弹性的臀传来奇妙的触感,透过神经元,在大脑变成愉悦的信号。
更不妙的是,抬头还看到她的雪白细腻的脸颊,在阳光下还有淡淡绒毛,好像还泛着光晕。
严辞瞬间就懵了。
这样可不行。
强烈的异性气息扑面而来,这个年纪的他,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
“六堡,你往后坐,别这么近。”
“严辞,你这么紧张干嘛?”严六堡转头,看到了严辞的紧张,可她显然也紧张,声音都绵绵颤颤的。
“都说了保持距离,你还坐我小腿上。”
“不要,小腿都是骨头,坐得不舒服。”
“这样也不行呀。”
严辞一脸无语,想把她推远点。
可是严六堡被推了,反而着急了,不由噘嘴。
“我不要!”
她下意识地伸出胳膊,将严辞的脑袋,抱入怀里,紧紧的,不肯松开。
瞬间严辞就乱了思绪,没有任何感觉。
因为这样有点亲密,她也很害羞,脸蛋更红了,耳根都红透了。
甚至呼吸都不均匀。
“……”
严辞更加无语,很佩服她不怕死的行径,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
忽然就怀念上学时光了。那么多作业给她,她才没时间乱来吧。
但她的味道真的很香呀。
那种香很独特,难以形容。可能少女真有体香吧。
好像有点沉溺在这种香香的感觉里,无法抽身而退了。
“好了好了,回家了。”
过了会,严辞发出无奈的声音。
……
……
又过了一日。
老屋院子里,严辞半倚在椅子上晒太阳,享受着太阳的暖意,神游天外,慵懒得不想动弹。
他不干净了。
不是身体的,而是思想上的。
昨天的亲密接触,导致六堡闯入他的梦里。
显然,梦里肯定发生了些什么。
此刻严辞回忆起来,真的是糟糕透顶。第一次梦到对六堡做坏事,当时好像什么融为一体,感觉不对劲,热热的,第二天起床就要洗内裤。
而且这是他第一次洗。
他忽然有强烈罪恶感,感觉自己不是好的榜样。
回到老家后,妹妹是和妈妈、奶奶一块睡的,他和爸爸一块睡。
严辞知道,幸好是这样,不然他起床洗裤子那副样子,被六堡看到,真丢死人了。
话说思想总是临先于行动,他这算什么?
严辞捂着额头,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头有些疼。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莫名对六堡有奇怪的感觉,随着岁月流逝,这种感觉越发强烈。
他比较理智,一直认为六堡依赖自己,可能是恋父情结,从小她就缺失父爱。
可他又是为什么会梦到六堡?
看着天上的云,依旧纯白,一片片地飘过,可他却没心思欣赏风景。
不再是小时候那样纯白,或许是成年人的思想,被青春荷尔蒙放大了。成年人重生到青春期,循规蹈矩很困难,容易胡来倒是真的。
严辞摇头,很清楚自己内心的想法,但有点不喜欢自己这样,被荷尔蒙支配。
……
“严辞,你在晒太阳吗?”
这时严六堡走到院子里,没有靠近严辞,只是在不远的地方,眨了眨眼睛。
与严辞相反,她今天反而开始保持和严辞距离,昨天的事她后知后觉,也觉得害臊,不好意思。
这样若即若离,搞得严辞反而不习惯,有种被玩的感觉,但显然是错觉。
“六堡,你也想晒太阳吗?我椅子让给你。”
严辞不动声色,坐起身。
眼看严辞要让位置给她,严六堡赶紧说:“不用啦,我不晒太阳。”
严辞闻言,正要靠近她,她就直接溜了。
严辞:“……”
算了,说要保持距离是他,难受的是他,自作自受罢了。
……
这样又过了几日。
两人关系才恢复正常。
这天晚上,严辞在奶奶房间看电视,严六堡再度盘腿坐到他身边,挨得很近,抬起雪白的手,挽着严辞的胳膊。
怎么又来了?
她总这样,有时近有时远。
严辞有点无语,还有点不自在,不过也没有拒绝。
电视里,电视剧正放到一个男女接吻的桥段,严六堡脸颊瞬间涨红,眼神躲闪开来,不过手还挽着严辞胳膊。
只能说电视剧情不凑巧,这样子确实尴尬。
严辞默默吐槽,表面还是无动于衷。
……
……
严辞和严六堡两人这样不避讳,其他亲戚都看在眼里。
看电视的除了奶奶,还有大伯母,二伯母。
大伯母离开后就悄悄和黄美怡说:“你家两个娃是真亲。”
黄美怡不懂怎么说,只是回答说:“他们兄妹感情深。”
大伯母说:“兄妹也没这样啊,我看别家这个年纪,哪个不打起来。”
黄美怡说:“那不一样,我家懂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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