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视线掺着各种各样的复杂情绪，离渊也自知瞒不下去了，他暗叹一声道：“你……听我解释。”
夜绯坐直身体，手抚在脖子上的伤口，说道：“你说，我听。”
“伤害你的时候，我没有任何意识。”离渊意简言骇地说，“我体内的炎毒会让我失去理智，变成一个被杀戮操纵的怪物……所以，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
“那你的眼睛……”夜绯看了眼他漆黑且深邃的黑眸，皱了皱眉：“你毒发时，我看到你眼睛变成了紫色。”
离渊沉默了几秒：“我的眼睛本来就是紫色的，只是为了隐藏身体，我把眼睛改成了黑色。”
夜绯意味深长地望着少年：“你不是人类？”
“不是。”离渊很干脆地回答，“我如今还不能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
夜绯没有强求，她很清楚，他这是在保护她。
她的修为还不足以支撑她去知道另一些事情，无论是她娘亲的事情，还是离的事情。
“那你没有服用压制毒发之类的丹药？”夜绯又问。
“吃完了。”离渊很无辜地说。
夜绯：“……”
夜绯：“你在逗我？你身中如此严重的毒，会没有存货？”
离渊闻言，摇了摇头，俊美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表情：“为我炼制丹药的家伙不肯出关，我若是强迫他，只会两败俱伤。”
夜绯思考了一瞬，唇角扬起一抹贼兮兮的笑：“不如就由我来成为炼药师，帮你炼制可以压制毒发的丹药吧，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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