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一，这次行动是你授的权，为什么要这么做？”
季慈锐利的目光看向季一，一目了然的事情季慈不会再去求证。
“我只是想为大人留一条后路。”季一从不在季慈面前自称吾，更何况她这么做是为了季慈大人。
“后路？”季慈声音扬了起来，“你是想说你给他迷药，让他与我发生关系，是给我留的后路？”
季慈气笑了，“这是什么后路？”
季慈发怒，众人都把头埋的极低，大气不敢出一个。
“季一，你这个馊主意是顾头不顾尾是吧？”季慈又集火到季一身上，有些恨铁不成钢，“你是没想过结果吗？”
“想过。”季一坦诚，眼睛不眨的盯着季慈，“可是在我看来，谁也没有季慈大人重要。”
“你算什么东西？”季慈反问，脸上神情紧绷，显然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季一，你不过是我此次交易对象。是我提拔你走到这个位置，你有什么资格替我做决定？凭什么算计我？”
季一听到季慈这话沉默了下来，没有回应。
“季慈大人，季一大人也是为了您好。杀上天位，与多位神明血战，就算是神明难以陨落，但也有陨落的可能性。季一大人……”
孙琦孟开口替季一说话，结果话到一半直接被一掌扇飞。
“孙琦孟闭嘴！”
这一巴掌却是季一扇的。
“是我的错，是我擅作主张，请季慈大人原谅。”
季一垂眸，在季慈面前乖顺的像只兔子，且不看方才被扇飞的孙琦孟的话。
季慈冷漠看着季一，最终神情缓和下来，轻叹一口气，“季一，你以为你所作所为我真一点不知么？”
季一听到季慈这话，猛地抬头看向季慈。
她让季慈大人入梦，季慈大人分明一点察觉都没有！
季一一顿，迅速反应过来，“你不是没有察觉，而且在我出现的第一时间你就知道了，你只是顺着剧情下来，看我到底想做什么？”
“还不算太笨。”季慈颔首，“你所作所为我都知道，你以为？”
季一听到季慈这话，第一次心头升起一抹恐惧。
她是对季慈大人无二心，可是她一想到她所继承的道是融合三千大道的守护之道！施道之下，竟然还会被季慈大人第一时间察觉！
季一不寒而栗！
百位神明，她实力绝对位列前十！
她敬重季慈大人，知道季慈大人实力，但没想过季慈大人的实力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恐怖！
季慈大人到底修的是什么道？
季一的脑子第一次觉得有些乱。
王侯相一干人在后面彼此大眼瞪小眼。
他们认为季一大人已经很厉害了，现在看来好像季一大人在季慈大人面前也是个弟弟。
“季慈大人，你的道到底是什么？”季一忍不住出声。
虽然她相信季慈大人，但不知道她的底，所以季一也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留一条后路。
死不会，可若是神明永世重伤也是存在的。
她为了给季慈大人留有后路，所以她不介意这么做。
可现在看来，她好像是帮倒忙了？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什么吗？”季慈微微一笑。
之前？
季一眉头一皱，回想一遍后依旧没有头绪，对季慈摇头。
季慈缓缓开口，平静的声音充满肃穆之意。
“以人证道成尊，皆听从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