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雨珊听到邓芫芫的话，身子哆嗦了一下，小心翼翼朝她看了过来：“夫、夫人。”
“……”
邓芫芫顿时无语。
“我是没名字还是什么？直接叫我邓芫芫。”
钟雨珊瞳孔一缩，立马说道：“我、我不敢。”
邓芫芫看到她这个样子，饶有兴致的双手环胸：“既然这样的话，我觉得我很有必要跟你讨论一下，是谁上班摸鱼，借着去厕所的理由一蹲就是半个小时。”
钟雨珊脸色涨红：“我、我是真的便秘。”
“哦？”邓芫芫开始掏手机：“我还有聊天记录来着，你给我发了什么来着，对，谁不带薪拉屎谁就是傻子。”
钟雨珊无力反驳。
邓芫芫继续不依不饶：“还有是谁下班前给自己手机充满了电，还给自己的水杯灌满了水带回家，还顺了好几只笔回去。”
原本邓芫芫还没注意到这些细节，是钟雨珊这个大聪明教给她的职场生存技能，边教她还边沾沾自喜，那个样子别提有多可爱。
除了灌水和顺笔之外，邓芫芫其他还真的照做了，两个人经常一起在厕所摸鱼，这种白嫖的感觉就是开心。
这边的钟雨珊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还有……”
还有啊？钟雨珊几近崩溃。
邓芫芫就最喜欢看她这个样子，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天天吃我的午饭，这些罪状数下来，我想，你这个月的工资应该要被扣完了吧。”
“噗通。”钟雨珊快要跪下来了，哭唧唧地看着邓芫芫，可怜巴巴地喊道：“芫芫。”
她知道古代为什么那么喜欢杀人灭口了，这么多把柄在别人身上，不灭口才怪。
邓芫芫好笑地看着她：“不是夫人吗？”
“我错了~~~”钟雨珊只能用撒娇来给自己留一条活路：“看在我们之前一起摸鱼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
邓芫芫摸着下巴：“我考虑一下。”
钟雨珊紧张忐忑地看着她。
“好了，”邓芫芫见她当真了，失笑拍了下她的肩膀：“我跟你开玩笑的，我们相处了这么久，你应该知道我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以后我们还要共事，你真打算以后都一直这样，不跟我做朋友了？”
她竟然说她们是朋友。
钟雨珊差点没热泪盈眶：“芫芫~”
“说好拿奖了请你吃饭，你还吃不吃？”
钟雨珊几乎毫不犹豫：“吃！！！”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们聊开了之后，开始投入自己的工作之中。
因为办公区有老板娘坐镇，大家摸鱼都没太敢摸，整个办公区陷入一种怪异的紧张气氛中。
这时，一个人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来电显示吓了一跳，警惕的东张西望，还朝邓芫芫的方向看去。
她们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犹豫了一会，她拿起手机溜到楼梯口，过了一会才鼓起勇气接电话：“姚、姚副部长。”
姚楚的声音清晰地从手机里传来：“小宋，你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