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爷直接把查到的那些信息全部交给誉王不就好了?还能卖给誉王一个人情呢。”紫月想了想。
“哪有那么简单的。”景容夭要皱着眉头,誉王心性鲁莽冲动,若就这样把我们查到的资料直接交给他,他必定会直接将这份成果告到陛下那里。”
“告诉陛下不好吗?正好闹大了。让誉王打击打击凌王,还能替小姐出口气呢。”
“没有那么简单,这件事情我们只是查到了刘源私吞军饷和赈灾款,柳承与土匪互相勾结的事情。但是,这件事的背后是否真的牵扯到了凌王,这最直接的证据我们还未可知。虽然这种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答案,但是如果真的就这样随意呈上去,不仅论据站不住脚跟,还会让皇帝产生怀疑,让他以为誉王和凌王之间的事情变成了党政的关系,誉王因为嫉妒凌王贤能,诬陷他给他扣了这样一个屎盆子。誉王是否会因为此事失势对我们来说不是主要,最主要的是,如果陛下不相信这件事是真的,那么,我们所做的这些一切都将会变成无用之功。儋州的这些因为他的压榨而死的百姓们,岂不是白白受苦了?”
听了景容夭的解释以后,紫月觉得甚有道理。于是,她走到她的身边询问道,“那么,小姐打算怎么做呢?”
“我也不知道,毕竟,这份决定权是掌握在欧阳越自己身上的,我只能够给他提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你没有发现?誉王设置的这个宴会的模式很有意思吗?”
景容夭示意身旁的紫月凑近点看,紫月将脑袋往桌子边上伸了伸,只见景容夭认认真真的说,“送来的帖子上写着,男宾独席,女兵独席,那么宴会的掌控者就从一位变成了两位。我和欧阳越到时候定是要分开的,而那时,誉王妃必然会主动和我有单独交流的机会,旁敲侧击的问我儋州周边灾情的事情。而我相信,到时候那誉王也一定会用这种方法为难他。但是,誉王妃不可能在宴会主动同我提及此事。那么可能提及的时间,也就只有宴会开始之前以及宴会结束之后了。我必须要想到,后两日宴会上她可能会提的所有问题,如果不提前编一个答案。那么到时候,但凡犹豫一秒,一定让她产生怀疑,找到这件事的破绽。”
景容夭表情严肃的说着,她抿了一口紫荆茶,“这件事情,目前来看还不能够让誉王知道,当然,我们也不能直接否认没有这件事的存在。虽然誉王头脑简单,但是当了王爷那么些年,他不可能笨到身边连个探子都没有。他们两人行踪估计一早就了如指掌了。我要营造一些我没有,我没见过,但是我也有可能是在骗你的假像,只有让誉王重视欧阳越,才能看到他的才华。而我们只需要装傻充愣,一直说不知道就好。”
“不对呀,小姐刚刚不是说,面对这样的问题,要营造看起来我们是知道什么的假像吗?但是否认的话…”
“不,我只能这样说,女子不得干预朝政,若是我说的太多的话,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欧阳越也会更加的麻烦些。我们如今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相信他也不可能会做什么让我陷入险境的事情。”
“那是自然,姑爷最疼小姐了,怎么可能舍得让小姐有麻烦呢。”
“你不懂,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景容夭的脑中想起来自己曾经说过的一年之约的话题,一年…在这一年之内多帮帮他,一年之后也能好聚好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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