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眼前两个包裹着严严实实的黑人。
“别管我在哪里！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就行。”夜昭妤眼神冷冽，手中亮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冰冷的刀刃在张招娣的脖子处轻轻比划着，仿佛随时都可能划下去。
张招娣吓得脸色苍白，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她惊恐地看着夜昭妤，艰难地点点头，表示愿意回答问题。
“当初你们是怎么知道夜凌歌招婿的。”
“就是……”
“你知道的，如果我不是知道一些什么，我不会这样问，别用以前那套骗我。”夜昭妤盯着张招娣的眼睛问。
张招娣害怕看着夜昭妤的眼睛，慢慢的眼神渐渐迷茫到最后变得呆滞。
“苏爱国是怎么知道夜凌歌招婿的？”夜昭妤继续问。
“是有人拿着钱来找到我们，说只要当了夜家的女婿，以后就不愁吃穿。
本来苏爱国是准备拒绝的，已经和我结婚两年了，我们村里所有人都知道，村里没有登记结婚的习惯，那人说只有登记特结婚才算是真的夫妻。
那时候，我刚生下第二个孩子没多久，还是个女孩，婆婆把孩子当着我面溺死了，还在家天天打我，骂我不是下蛋的母鸡。
我受不了，就想让苏爱国答应这事，他去城里，这样等他在城里站稳脚跟，我也能去县城里生活。
苏爱国一直不同意，我还劝他几次，他才同意。
谁知道夜凌歌只是协议结婚，给苏爱国一份工作，就不管他了，苏爱国看夜凌歌长得漂亮，就想跟她处成真夫妻。
那段时间，苏爱国是一点都不理我，每个月拿了工资就是给夜凌歌那个骚货买东西。
可惜，无论苏爱国怎么付出，夜凌歌都不愿意跟苏爱国做真夫妻，两人契约期很快就到了。
这个时候，有人突然来找到我们，说只要把药给夜凌歌吃了，以后她就只会听我们的话，我们也不用偷偷摸摸在一起。
苏爱国为了能和夜凌歌在一起，为了以后夜凌歌的心思不放在你的身上，就把你也给一起毒死了。
谁知道那毒药压根就不会让人听话，而且没把你毒死，反而把夜凌歌毒死。苏爱国后悔了，他在夜凌歌死后一直浑浑噩噩的，一直到我说给夜凌歌报仇，他才振作起来。”张招娣面无表情说着。
“给你们毒药那人是谁，你知道吗？或者说有什么特征？你可以描述一下？”夜昭妤继续问。
“不知道，他全身包裹的特别严实，说话也是背着我们说的，印象最深的就是个子不高，跟我差不多的样子？”
“能分清楚是男是女吗？”夜昭妤连忙问。
“好像是男的？又好像是女的，她每句话都不一样，我分不清楚是男是女？”
夜凌歌看人快醒过来了，也要给点机会给后面的黄雀审问，转头对叶飞说，“可以了，把她送回去，我们回招待所休息吧！”
叶飞提着人就走了。
凌云珏低声跟旁边的人说了一下，继续跟着夜昭妤，一直到天亮夜昭妤都没有从招待所出来。
凌云珏交班后，才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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